在路過一個河溝的時候,被她們擠下去了。而女孩又不會遊泳,其他同行的男知青怕女孩賴上他們也沒有選擇及時施救,使女孩消香玉碎,也就促使了夏知的到來。
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夏知剛進去這個身體時,在快要窒息時被楚皓然救了起來。
夏知也因此與楚皓然有了親密接觸。在那個時代,不管你們兩個有沒有私情,隻要有了肌(近)膚(密)之(接)親(觸)就必須結婚。
要不然就算是男方耍流氓,會被關進局子裏挨槍子。而女的了,就會被世人的泡沫心子淹死。
這也就是為什麼夏知下鄉的第一天就倉促出現在楚皓然家裏的原因。
夏知為女孩的遭遇感到憤怒,她緊握雙拳,在心裏暗自下定決心,為女孩證明清白,並讓害死女孩的人受到應有的處罰。
在夏知下定決心後感覺身體頓時就輕鬆了,沒有了剛醒來的那種沉重感。
並且她自己還感覺自己的心境也發生了改變,沒有了在現代社會的那種厭世感,就好像重獲新生一般。
夏知細細梳理自己的思緒並加以感歎自己的上輩子後,從床上坐起。
這才睜著眼睛,仔細的打量這一間屋子。
屋子非常的幹淨整潔,甚至感覺還帶著淡淡的花香。就是裝飾有點簡陋,整個屋子一望到底,隻有一個紅色的木箱子,可能是拿來裝衣服和生活用品的。
一張床,一張棉隋,並且她感覺這個棉隋快要到退休年齡了,蓋著都不暖和了。還有一個掛在牆上的大窗戶。這也是她在這一間屋子裏感到最滿意的一件家具了。
“喲!你這麼早就醒了呀。我剛剛還在思考你起沒了。”楚皓然望著坐在床邊的夏知,臉上滿是驚訝。
“畢竟受了這麼大的傷害,以你這嬌嬌弱弱的身體,我還以為你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沒想到你身體看起來差,底子還是挺好的了。”
“既然你醒了,那你就自己起來把飯吃了,省的我進來了喂你。”楚皓然抬頭望了望夏知略帶蒼白的臉,輕抿了一下嘴唇,最後還是冷漠的說出了這句話。
他把飯碗端給夏知後就轉身出去了,沒有一絲的停留,仿佛昨天和夏知結婚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他隻是來觀禮的。
因為新郎家昨天辦婚禮時不小心出現了一些問題,他被迫被留下來幫忙。
夏知看了看懷裏那略帶溫熱的飯碗,再望了望楚皓然離開的方向,不由的在心裏感歎到。
“這真是一個好人,他雖然嘴上說著讓人感到難堪的話,但不難從他的動作中看出溫柔。”
“但他說話難聽也是有跡可循的,任誰被別人逼迫做了自己不喜歡的事,都會心情不好的。更何況還是娶妻生子這麼一輩子的事了。”
夏知在心裏默默的吐槽完後,這才看向碗裏的菜,她看著裏麵的菜感到很吃驚以及感動。
因為她在女孩的那個記憶知道在最近這個時間段,吃上一塊五花肉都是奢侈的,並且還是在鄉下這個,艱苦的地方。
但是她的碗裏就有很大一塊,炒的很鮮香。還有一塊去了骨頭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