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看見裴翌錦的任何信息跟未接來電。
也許會什麼都沒有。
就連微信都暫時的換成現在的號碼。
等時間長一點,他跟程欣柔結婚之後,也就不會再聯係她。
新的微信上隻有他們三個外加一個慕逸軒,還有聶少尋。
咦,想到聶少勳這段時間這麼忙,倒是一時疏忽了他。
也不知道最近在做什麼。
“少勳哥在幹嘛呢?”雲朵發過去消息。
過了幾秒鍾就回了消息:“在公司呢。”
“這麼晚還不休息。”藍焱酒店生意一直很好,忙也是正常的吧。
“沒這麼快,你現在怎麼樣?”聶少勳改用了語音。
雲朵幹脆也用語音:“很好,有新工作啦。”
聽著她略帶歡快的聲音,聶少勳嘴角勾起一抹苦澀。
“那就好,走的時候怎麼都沒有告訴我一聲,哼。”聶少勳假裝不開心的說。
“走的太急了,當時心情也挺複雜的。”雲朵靠在枕頭上。
“原來是這樣啊,我……”此時有人衝進聶少勳的辦公室,一陣吵雜,情急之下,聶少勳鬆開了錄音鍵,消息就這樣發出去了。
雲朵點開語音,剛開始還是正常,但到後麵。
“姓聶的,你做什麼縮頭烏龜,賠償什麼時候給。”雲朵皺著眉頭,賠償?
難道酒店出了什麼事情?
雲朵垂眸思量了一下,便立刻給秦染打電話。
問了好久,秦染才支支吾吾的說:“少勳哥本來不讓告訴你的,公司一個月前就開始出事情。而且好像是有人故意為之。我也一直在托人打聽,一直沒有結果。也不知道是誰?分析了一遍好像也不是生意對手。”
不是生意對手,雲朵皺了皺眉:“難道是他?”
秦染愣了一下:“是誰?”
雲朵抿抿唇,其實她自身也是有些不能確定。
這畢竟隻是一個猜測。
但聯想到最近發生的種種,她不得不往那人身上聯係。
若真的是如此,她該怎麼辦?
聽見電話裏的沉默,秦染有些擔心的問:“朵朵,你怎麼了?”
雲朵回過神來:“沒事,我隻是想想好像又覺得不可能。”
“那是誰?你說出來我們分析一下。”秦染也是著急。
他們幾個是從小長大的,感情自然要好。
現在聶少勳遇難,她心裏能不擔心。
雲朵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想說的意思。
秦染見她又沉默,恍然大悟:“你不會說的是賠錢貨吧?”
雲朵心裏咯噔一下,有這麼明顯嗎?
居然連這樣也能猜到。
雲朵思量一下說:“我也是這麼猜測,不過不確定。”
因為他說過好幾次不準跟聶少勳來往。
以他那個臭脾氣,很有可能會故意找些事情讓少勳哥沒有時間搭理她。
特別是那次在民政局門口。
她看裴翌錦看聶少勳的眼神裏都是發著狠。
“我覺得也可能是賠錢貨,他小氣著呢。”秦染眸色黯然。
這件事情一直沒有眉目,若不是裴翌錦這樣有權勢的人不然怎麼會查不到。
而且酒店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
那些酒店對手根本就沒有人動手。
思來想去,就隻有這個可能了。
“染染,少勳哥的酒店現在要賠多少錢?”雲朵不敢想。
剛剛語音裏那些人說話凶神惡煞的,來者不善。
聽嘈雜的成都,好像還認還不少。
“具體我其實也不太清楚,有一次好像是一個政客丟了一份很機密的文件。
一次一個富商睡覺被人闖入綁架走。”秦染現在也不打算忙著她。
這些事情真的很嚴重。
聶家現在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那些股東也一直都逼著聶少勳賠錢,還要退股。
更重要的是,所有銀行都不再貸款給聶家。
這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還能是什麼?
雲朵腳底冒出一抹冷汗,這些都是重要的人。
別說聶家。
就算在裴家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事情。
猛然間想到那條銀行發來的短信。
不管這事情是不是裴翌錦做的,她都必須要幫一把聶少勳。
若真是他做的,就更應該幫他。
畢竟這事是因她而起。
說到底是聶少勳躺槍了。
“染染,這些事情你該早些告訴我。”雲朵有些無奈的說。
也不是怪秦染,隻是這些也許都不該是聶少勳承擔的。
秦染沉默了一會說:“你說你那段時間那個心情,我怎麼可能告訴你,現在你看清賠錢貨了沒有?以後還死賴著不走嗎?”
“看清楚了。”雲朵毫不猶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