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多一個程欣柔,我想肯定會很精彩。”
雲朵咽一口唾沫,果然不會那麼輕易的讓她回去。
“每天摘白蓮花,我也覺得日子不會過的那般無趣。”
“來人,把她的臉給我劃花,這樣,裴翌錦肯定會更喜歡你。”
她的話音剛落,立刻上來兩個大漢要抓雲朵。
高芮即刻就與他們動起手來。
幾招下來,高芮的手腕裏就流出血來。
張蓉皺了皺眉頭,叫保鏢停手。
“嘖嘖,你們真是,高小姐上次受的槍傷還沒好,現在動手,看,傷口又裂開了。”
雲朵眼神驚訝的看著高芮,擼起她的衣袖,一個口子在往外滲血。
“你個小混蛋,受傷怎麼沒有告訴我?”雲朵眼中迷蒙上一層霧水。
“這點小傷。”高芮強打精神,還是有些疲態。
難怪這麼多天一直都不出來。
每天都化妝,原來是失血過多,怕被她看出臉色不好。
雲朵心裏暖暖的,同時又內疚萬分。
她雲朵這輩子何德何能可以擁有這樣一個朋友。
“你個小混蛋。”雲朵除了嗔怪,發現什麼也做不了。
“螞蟻咬了一口。”
此時此刻,雲朵知道,她不能讓愛自己的人再受傷。
這是她自己的事情,卻將高芮牽連進來。
而且還不是小事,也許,下一次高芮就沒這麼好的運氣。
“陸夫人,我希望有什麼事情,我們兩個可以談,以後不要牽扯到我的朋友。”雲朵直視著她。
張蓉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正在此時,外麵有車進來的聲音。
沒一會,大門被推開,慕逸軒疾步走過來將雲朵護在身後。
“媽,你做什麼?”
看到兒子到現在還護著這個女人,張蓉心裏的怒火立刻高漲。
“軒兒,你怎麼還執迷不悟。”
“媽,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傷害雲朵。”
“所以你寧願作踐自己?”
慕逸軒沉默。
“雲朵,說你有本事,你還真是禍水,我兒子都為了你身負重傷,現在還來……”
“媽。”慕逸軒怒喝一聲。
但這些話都已經被雲朵聽去。
身負重傷?
腦子裏一下就想到,他跟高芮一樣的臉色蒼白。
原來是這個意思。
“你哪裏受傷了?”雲朵緊張的問。
“心,受傷了,你不愛我。”
“正經點回答。”雲朵淩厲的瞪著他。
“一點小傷。”慕逸軒怎麼會告訴她後背都已經開花的事兒。
“最好是小傷,一會上樓去,我檢查一點。”
慕逸軒嘴角抽了抽。
“你要檢查的不是傷,是……”
“你妹。”雲朵瞪了他一眼,讓他閉嘴,這麼嚴肅的時刻,不要說這種不要臉的話。
慕逸軒在心裏補了一句,不是你妹,是弟弟。
此時張蓉接了一個電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看來今天就熱鬧了,軒兒,你不是一直都說她好,那今天媽媽就讓你知道她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張蓉站起來,走到雲朵的身邊,兩人的視線對在一起。
“我一直很坦蕩。”
“是嗎,希望你一直都能這麼說,我送你個禮物,恩,已經到門口了。”
雲朵心裏莫名的有些慌,不明她嘴裏的禮物是什麼。
門,再一次被推開。
雲朵緊張的看著禮物的到來。
張蓉口中的禮物是雲朵不敢恭維的,因為看著那個依舊氣起風發的男人走進來時,雲朵的心情無比的糟糕。
那是比被人捏住七寸還要不悅的心情。
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失去了孩子,心力交瘁。
可他,視乎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裴翌錦目光落在相依的兩個人身上,閃過不悅。
穩步走到雲朵的身邊,沉聲說:“雲朵,過來。”
那般的理所當然,桀驁不馴。
反佛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是一縷煙霧。
雲朵很反感他這樣的口氣,卻思慮到剛剛跟張蓉說的話。
似釘在地板上的雙腳挪了挪,朝裴翌錦走去。
她該自己去承擔一切事情。
不能再讓慕逸軒跟高芮去幫她擋風遮雨。
她視他們為至交好友,就該一起分擔,不能總是躲在他們的身後。
更何況現在兩人都身負重傷。
雲朵的心裏內疚萬分。
剛走兩步,胳膊就被慕逸軒拽住:“朵朵。”
抬頭望像慕逸軒,看見他眼中反佛在說,不要去。
雲朵的心中有些不忍。
此時屋子裏的局麵有些詭異,更有一股涼氣在嗖嗖的竄。
是裴翌錦不悅的心情。
她是不可以讓張蓉看出她真實的想法,否則被拿捏住,她們更將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