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注意著洗手間的房間。
指尖快速的在手機上點著,然後發送消息。
他一直以為,自己家的小姨才是罪魁禍首。
但是這一路看下來,想來還有更加可怕的人。
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慕逸軒的視線裏。
嶽凱,他還好死不死的往廁所去。
慕逸軒站起來,疾步的朝那邊走去。
他還沒到洗手間,嶽凱就已經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他的時候也是詫異了一下。
然後,當做沒看見似的就走了。
慕逸軒立刻就感覺到不對勁。
馬上給雲朵打電話。
然後電話裏傳來機械的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慕逸軒的腦子裏轟的下,不顧女洗手間還有沒有別的人,就衝了進去。
洗手間裏立刻一片尖叫。
女洗手間裏,什麼尖叫,什麼謾罵,慕逸軒都聽不到。
“雲朵,雲朵。”慕逸軒用大聲的音量喊著。
“哎,你這個變態。”一個大媽過來直接拿著包就打慕逸軒。
這個世界除了能有少數的幾個人對著他放肆。
他也容忍這些人放肆。
旁的人,他不會留任何的情麵。
直接就將大媽撂在地上。
坑位裏的人還以為出了什麼大的意外,都趕緊提上褲子出來了。
“雲朵。”慕逸軒聽到別人在說什麼。
他隻知道,在眼皮子底下,他將雲朵弄丟了。
想起剛剛出去的嶽凱。
他在這個時候出現是不是也太巧合?
可是,剛剛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就連兩個保鏢也沒有看出什麼。
不然,雲朵那麼大個活人出現,還能認不出來?
慕逸軒感覺心被挖掉了一塊。
他們在停車場找到了嶽凱。
將他的車攔下,慕逸軒直接揪住他的領子:“雲朵呢?”
這樣失控的他,連保鏢們都驚訝到了。
“什麼雲朵?”嶽凱麵不改色。
他又不怕慕逸軒。
“還給我裝。”慕逸軒一拳就打過去。
嶽凱沒想到這個家夥會直接動手,毫無防備的就挨了一拳。
“哎呀,當勞資吃素的啊。”嶽凱不客氣的直接還手。
他這莫名其妙的就挨了一拳。
兩人就這樣較量了起來。
保鏢都無從下手,主要兩人打個架還表現的那麼默契。
此時,一個保鏢的耳機響了,說是見到張如的黨羽。
保鏢立刻過去,但兩人打著:“老大,見到你小姨餘下的人。”
慕逸軒閃開他一個拳頭,後退,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這個架,就這樣說停就停了。
“什麼個情況?”慕逸軒問。
“剛收到消息,見到她的人在機場,雲小姐失蹤會不會跟他們有關?”
慕逸軒眯了眯眼眸,還真是燒也燒不死呢。
“走。”
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離開。
嶽凱倍感莫名其妙。
一定是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
這TM遇到的什麼事兒啊。
上車,開著車離開。
慕逸軒趕過去的時候,不消片刻就將張如的手下抓住。
但,不管怎麼審問都沒有結果。
人,他們沒有見到。
其實也是過來抓雲朵的,但是晚了一步。
也道出了張如的想法,她是想用雲朵,將她從監獄裏撈出去。
此時,慕逸軒總算平靜了一些。
墨黑的瞳孔縮了縮。
看來,這一切都是局。
而他,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有慕逸軒的快遞。
打開是雲朵給她的一封信。
說謝謝他,不過還是決定一個人過安靜的生活。
慕逸軒不知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雲朵早就變成了下棋的人。
而不會傻傻的做著那顆棋子。
“嗬,雲朵,居然連我都騙了呢,想跑,就是挖地三尺否要把你刨出來。”
他認定的女人,就是一輩子。
撥了一個電話。
那邊的人不耐煩的接起:“什麼事?”
“找你還能什麼事情,你那邊的事情辦完了就回來,這邊有更加緊急的任務需要你去行動。”慕逸軒慵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