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出去了,屋子裏就剩下傑克跟慕逸軒。
慕逸軒這個名字用了這些日子用的比較順心,也不想改了。
“你決定好了嗎?你這種喚醒記憶的我還是第一次,不知道有沒有效果,而且,危害我要告訴你,或許你會醒不來。”
傑克其實不太願意接受他的催眠。
但是,不管做哪一行的,都希望能得到突破。
“想好了。”那場車禍就是大家心中的解,若是解開了。
那雲朵也就不會再背負那個罪名。
那開始吧。
慢慢的靜了下來,隻有兩人的呼吸聲。
慕逸軒到了另外的一個境界。
而客廳裏,坐著的人臉色都沒有好看到哪裏去。
高芮垂著眸子,不敢直視。
那晚,她真的想不起來他們之間發生過沒有。
而傑克說了,給她下的指令就是讓他們兩個人結合,而且直播給雲朵看。
在她的**通話裏有跟雲朵通話的記錄。
她甚至連個解釋都沒有勇氣。
因為,著實不知道該從何而解釋。
百口莫辯,大概就是現在這樣。
秦染坐在雲朵的旁邊,也責備不了高芮。
就像她不也是不得已幫慕逸軒做事,隻不過她比較幸運,沒有被逼成現在這樣。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知道雲朵有些受不了現在的氣氛,她幹脆啦著她去陽台。
一邊走,一邊問。
“收拾好了。”雲朵小步跟著,兩人來到陽台上。
陽台上有花,此時開的正豔。
秦染看著比以前消瘦不少,黑眼圈都出來的雲朵,心中倍感心疼。
九月的天氣悶熱的很,秦染的心中也是悶悶的,估計是天氣的關係。
他們三個人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可是,眨眼的功夫,他們經營多年的工作室沒有了。
就連他們三個之間的友情也崩塌。
各自過著各自驚心動魄的生活。
每天在緊張中度過,想要掙紮開這種讓人窒息的生活,卻又掙脫不了。
“可以告訴我離開的原因嗎?”跟她從小長大的,她有什麼花花腸子,秦染清楚的很。
“跟聶少勳過日子啊。”雲朵沒有再想別的什麼理由。
“說實話,我不愛聽這些虛的。”秦染一巴掌拍在她後腦勺上。
“這就是實話。”雲朵目光眺望著遠方,視乎哪裏有平靜的生活。
“好,連我都不肯說實話,你就是個混蛋。”秦染怒聲低吼到。
雲朵反倒笑了:“染染,我們有多久沒有平靜下來了,真的好累。”
累的她都有些生無可戀。
秦染心口一縮:“是啊,很久沒有安定的生活過了。”
每天都生活在心驚膽顫之中。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慕逸軒回來的時候吧。
“我想過安逸的生活。”這就是雲朵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既然你已經做了選擇,那我也不攔著了。”
兩人趴在陽台上看著風景。
一切,就讓到此塵埃落定吧。
不知過了多久,聶少勳過來叫他們兩個,說慕逸軒已經出來了。
也已經想起來事情的經過。
雲朵有些激動。
背負了這麼多年的罪孽,是否能得到洗清。
激動的回到客廳。
慕逸軒麵色沉重,但是並沒有說話。
而是再等另外一個人來。
不就,嶽凱帶著程欣柔過來。
所以人其實都能猜到,這件事情肯定跟她拖不了關係。
程欣柔來的時候也已經知道目的。
她沒有退縮。
是要麵對的。
所有人都坐著。
“說吧。”聶少勳說。
慕逸軒喉結上下滾動,良久才說:“那天我是收到雲朵的紙條才開著車去找她,路上的時候收到了麗莎的電話,說看到雲朵跟裴翌錦去學校附近的小旅館。當時的路口是不能轉彎的,而後我看見麗莎站在路口,但當時我已經打了方向盤,所以就撞上了車子。”
“我一直強調沒有給你寫過紙條,而是一個同學跑來跟我說,你在一個地方等我,我就打車過去,所以監控裏,你出事的時候,我從另外一邊開過去,但是當時我在看手機,並沒有注意到車禍現場。”
“紙條是我用你的紙張臨摹你的筆記給他的,所以上麵隻有你的指紋,主意是麗莎出的,當時她說要給你們一個教訓,我並不知道會出車禍,也並不知道陸央會死。當時那麼害怕,我不敢說什麼,我以為是我做的。麗莎並沒有說要害你們性命,我也沒有聯想到她下這等狠手。”程欣柔接過她的話說。
氣氛立刻就僵住,屋裏隻能聽見大家的呼吸聲。
程欣柔的頭垂的很低。
“所以,這件事情最後的主謀是麗莎。”嶽凱總結了鬧了這麼多年的事兒。
那個地方的監控正好是壞的,所以,麗莎其實是設計好了在那個地方讓陸央出車禍。
因為她知道陸央肯定受不了雲朵跟裴翌錦去旅館的事情,哪家小旅館又是要往回開才行。
所以,她設計了這一場。
她將陸央的心裏摸的太透。
雲朵閉上眼睛,這麼多年原來是那個女人在作祟。
“程欣柔她是你妹妹,沒想到她比你聰明的多,也狠毒的多,你不知道你媽媽就是她推的嗎?”慕逸軒將這個事兒告訴她。
“什麼?”程欣柔咻的一下就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我說的很清楚啊,你媽媽是她推的,而撞她的那個人也是她的人,我們的人估計快要抓住他了。”慕逸軒聳聳肩。
傑克不解的看著這一群人,還真是夠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