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夫,這話怎麼說?”喬德不解的問道。
“喬老,我想問你,你在山上摔傷的時候,是不是被什麼植物割破了雙腳?”莫來仕問道。
喬德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是的,我的確被一種帶刺的植物割破了雙腳,但因為傷口並不深,我就沒怎麼在意。”
“那就對了,我猜測,你應該是被類似虎刺梅之類的大戟科植物刺傷,加上你前期沒有很好的處理傷口,導致雙腳潰爛。”
“不過要醫治的話也很簡單,一般的醫院都能治好,可我從這些報告中看到,幫你醫治的醫生根本就沒有對症下藥,而是開了一大堆不相幹的西藥和檢查,這些西藥要是真的吃下去,對你身體的副作用會很大。”
“所以我覺得這位醫生要麼是個庸醫,要麼就是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騙子,讓你住院這麼久,也隻不過是為了斂財。”
莫來仕這些話在喬德聽來,猶如五雷轟頂。
他的孫女為了治好他的雙腳,不惜去借高利貸,差點就回不來了。
這一切居然是一個庸醫造成的。
如果說那些高利貸可恨,那這個殺人不見血的庸醫,更應該被千刀萬剮。
“他……怎麼可以這樣?他難道連醫生最基本的醫德都沒有嗎?”喬德顫抖著嘴唇說道。
“草!這他媽真是個畜生,這種人就應該抓起來槍斃,多少老百姓看不起病就被這樣的庸醫害的。”一旁男子突然破口大罵道。
莫來仕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怎麼還沒走?”
要不是男子突然插話,他都快忘記這家夥還在這。
男子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其實是想拜你為師,但剛才看你一直在忙,所以就沒有打擾你。”
“拜師?拜什麼師?”莫來仕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當然是跟你學武功啊,你這麼能打,就教教我唄。”男子毫不生分的說道。
男子自從在倉庫,目睹了莫來仕一個打二十個的場景後,就把莫來仕奉若神人。
要是自己有對方一半能打,那以後還有誰敢欺負他。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被抓去那種地方?”莫來仕沒有直接答應或拒絕,而是問起了男子的來曆。
“我叫張大偉,今年二十五歲,之前是在永安工地那邊幹活的,後來開發商跑路了,拖欠了我們三個月的工資,我就帶著工友們去找工頭討薪,結果那死禿頭說讓我代表工人去跟他們談判,其它人先回去,但我一進到倉庫就被很多人圍了起來,還被吊起來毒打了一頓。”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這死禿頭根本沒打算把工資結給我們,他跟那群人是一夥的。”
“原本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師父你及時出現,把那群家夥打得落花流水,簡直太痛快了,所以我決定,以後就跟在你身邊,伺候你老人家。”張大偉繪聲繪色的說道。
莫來仕滿頭的黑線。
你他媽的都25歲了,而我才20歲,雖然頭發是白了點,但怎麼看都不像老人家吧?
還有,我都還沒答應,你怎麼就喊上師父了?
“救你隻不過是順手而已,我更不可能收你為徒,這藥膏你拿回去自己塗,以後別來煩我了。”莫來仕不耐煩的說道,遞給了張大偉一瓶黑藥。
“別啊,師父,你忍心你這麼可愛的徒弟,以後還在外被人欺負嗎?”張大偉急了。
“擋住、反彈,你要是再敢叫我一聲師父,信不信我把你抓回那個倉庫吊起來。”莫來仕板起了臉道。
張大偉聞言,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過被張大偉這麼一搞,喬德的情緒也沒那麼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