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高雄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走進雙方的交戰區域,但奇怪的是,無論是雇傭兵,還是獨孤家的族人,都好像沒有看到安高雄一般。
安高雄就猶如一個透明人,大搖大擺的走向獨孤家的族人。
一名獨孤家的族人還在聚精會神的抵擋雇傭兵的子彈,突然感覺視線被一道人影所籠罩,當他愕然抬頭時,就見到安高雄正衝著他微微一笑。
那名獨孤家族人瞳孔猛縮,等反應過來正要高喊時,就感覺喉嚨一涼,然後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
直到咽氣的那一刻,他都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
當初在五國大比武時,莫來仕就說過安高雄這個人的存在感極低。
低到哪怕他就站在你身邊,隻要他不發出聲音,你都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此時此刻,就是這一種情況。
隨著安高雄在獨孤家的陣營遊走,一個接一個的獨孤家族人悄然倒下。
等到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不對勁時,獨孤家這邊已經隻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人了。
“不對勁!大家提高警覺……”一名獨孤家的中年人大聲提醒。
隻不過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喉嚨就被人無聲無息的割開。
他痛苦的捂著飆血的喉嚨,眼前的人影漸漸清晰,可一切都太遲了。
隨後他也倒了下去。
“海叔……”
中年人周圍的族人驚呼出聲,接著就齊齊撲了過來。
可這些人還沒碰到安高雄,就被安高雄用同樣的方法割開了喉嚨。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剩下的三分之一的人也倒下了。
隻剩下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年,雙手緊握著匕首,驚恐的看著安高雄。
少年滿頭大汗,麵容由於害怕而變得煞白,雙手還在不斷地顫抖。
“咦?你居然能看到我?看來你的感知力很高啊。”
“可惜了,如果你能成長起來,一定有一番作為,但現在……你隻能下去陪你的族人了。”安高雄笑得很和煦,但說出來的話語卻不帶一絲溫度,令人毛骨悚然。
安高雄一步步向著少年走去,少年已經被嚇傻了,連逃跑都忘記了。
突然,安高雄咧開嘴殘忍一笑,然後就舉起手刀向著少年的喉嚨割去。
就在安高雄那鋒利的指甲,馬上就要碰到少年喉嚨之時,他的手卻被人抓住了。
安高雄皺了皺眉,有些慍怒的質問道:“維基塔,你這是要幹什麼?”
維基塔沒有回安高雄的話,反而對少年說道:“你走吧。”
“啊?”
少年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眼前戴著惡鬼麵具的男人居然會救他,以致他並沒有動。
“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走!”維基塔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哐啷!
少年終於反應過來了,丟下匕首就拚命往山上狂奔。
可少年隻跑出去十幾米,一枚十字飛鏢就極速向著少年飆射而去,然後穿透少年的後心。
噗通!
少年連一句悶哼都沒有發出,就向前撲倒,斷氣時依舊瞪大著眼睛。
森澤惠子扭動著曼妙的身姿走了過來,嫵媚笑道:“維基塔君,原來你這麼有同情心啊?真的好溫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