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澤大人,我們該怎麼辦?如果裏麵是硫酸的話,我們根本就下不去,如果把水潭裏的水抽幹,也不知道要抽到什麼時候。”雇傭兵隊長緊緊地皺起眉頭,滿臉憂慮地說道。
此時的森澤惠子同樣感到十分苦惱,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各種可能的解決方案,但一時之間卻難以想到一個行之有效的好主意。
她那雙美麗而深邃的眼眸緩緩轉向一旁的安高雄,帶著一絲希冀問道:“高雄君,以你的隱屬性真氣,能不能抵擋住硫酸的強烈腐蝕?”
聽到這話,安高雄嚇得臉色煞白,他一邊慌忙地連連擺手,一邊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嘴裏急切地回應道:“哎呀,大姐喲,您就放過我吧!我如今都隻剩下半條命了,還怎麼下去?”
“再說了,我的真氣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呀,就算它能夠在短時間內抵擋一下硫酸的侵蝕,可誰又能知道那水潭下麵到底有多深呢?萬一我在水中撐不住了,那可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慫貨!”森澤惠子聞言,沒好氣的白了安高雄一眼。
說完,她不再理會這家夥,而是將目光移向了另一邊一直沉默不語的維基塔。可對方一言不發,森澤惠子隻好無奈的收回了視線。
也對,維基塔所擁有的雷屬性真氣的確異常霸道凶猛,然而這種霸道僅僅局限於其發動攻擊之時才能夠得以展現威力。
若論及防禦能力,甚至還比不上安高雄。
想來想去,似乎唯有獨孤家族獨有的土屬性真氣,方可抵禦這硫酸。
難怪對方要在水潭裏加入硫酸。
就在森澤惠子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名雇傭兵小心翼翼的舉起手說道:“森澤大人,其實……我們根本不用下去,直接把東西吊上來不是更好嗎?”
聞聽此言,森澤惠子猛地瞪大雙眼,麵露怒色,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揮出一掌。
刹那間,一股強大無比的掌力呼嘯而出,徑直朝著那名雇傭兵轟擊而去。
可憐那名雇傭兵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這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狠狠擊中,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擊在了堅硬的洞壁之上。
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那名雇傭兵全身的骨頭瞬間盡數粉碎,口中更是狂噴一大口猩紅刺目的鮮血,當場斃命身亡。
“哼!你以為我沒有想到嗎?要你多嘴?”森澤惠子冷冷地哼了一聲,隨即把頭轉向一旁,不再看那具已經毫無生氣的屍體一眼。
其它的雇傭兵敢怒不敢言,大氣都不敢出,他們都知道這是森澤惠子惱羞成怒了。
這麼簡單的方法她居然沒有想到,而是讓下屬率先提出來,這令她很沒麵子。
然而,森澤惠子可不是那種會糾結於這種事情太久的人,她向來行事果斷。
當下,她不再多說半句廢話,直接伸出雙手按壓在了地麵之上。
刹那間,一股股極為精純的木屬性真氣如洪流一般,源源不斷地灌入到地麵之中。
就在這時,令人驚歎不已的奇妙景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