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九指的正是吳子墨。
九指並未急於出手,而是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吳子墨,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過了片刻,他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這位先生,咱們大可不必如此著急地兵戎相見啊!您看,為何不稍安勿躁,等待雙方決出勝負之後,再來決定各自的陣營歸屬呢?”
“倘若最終獲勝的一方乃是貴國華夏,那我二話不說,立馬轉身離去;”
“可要是我們 Theoi 僥幸取勝,到那時,您不如認真考慮一下加入我們,這豈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選擇嗎?”
聽到這番話,吳子墨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心中暗罵道:“這家夥好無恥!竟然能麵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見風使舵的話語來,當真是將厚顏無恥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然而,盡管心中憤怒不已,但吳子墨深知此時切不可被情緒左右,必須冷靜應對眼前這個狡猾的對手。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冷地回應道:“哼!閣下此言差矣!身為堂堂七尺男兒,自當堅守自己的立場和原則,豈能如牆頭草一般隨風倒?今日之事,無論結局如何,我都絕不可能加入你們!”
隨後,隻見吳子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九指代理人吧?”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你之前是骷髏會的人吧?帶著大半個骷髏會的頂尖殺手來到華夏追殺莫長官,結果被莫長官和泰初、崇基他們殺得一個都不剩,轉頭就投了天神組織,你這般無恥小人說的話能信嗎?”
麵對吳子墨這番毫不留情的譏諷,那九指非但沒有顯露出絲毫的惱怒之意,相反,他臉上的笑容反倒變得愈發燦爛起來。
隻聽他緩緩開口回應道:“嗬嗬,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嘛,大家不過都是各為其主罷了。況且,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選擇更為強大的陣營難道有錯嗎?再說了,我可不相信您內心深處不曾渴望能夠登上更高的巔峰,站在更高的位置俯瞰眾生呢?”
說到此處,九指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目光如炬地直視著吳子墨,繼續說道,“其實啊,我對您也是有所了解的。”
“想當初,您本是吳家的旁係子弟,承蒙吳家家主的厚愛與器重,得以嶄露頭角。”
“但後來呢?您不也同樣背棄了吳家,轉投到了莫來仕的麾下麼?如此看來,咱倆之間又有多大本質的區別?”
“別拿我跟你這種人相提並論!”吳子墨麵色一沉,怒聲喝道,接著他又義正言辭地補充道:“我誠然是吳家人,但我更是一名堂堂正正的華夏人!我從未有過絲毫投靠他人之心,我所依靠、所忠誠的唯有國家!”
“不論何時何地,哪怕今日我們遭遇挫敗,麵臨絕境,我也絕不會背棄我的祖國!”
聽到這話,對麵的九指不禁冷笑起來,嘴裏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滿臉嘲諷地說:“好一副感人至深的愛國情懷啊!可惜了,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不肯聽從勸告,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