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抄家夥,這是一家黑診所,把病人弄死了,還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活人。”男人從地上站起身,他一改剛才的窩囊樣。
方挈見芊潯就一個人,頓時暴怒。
“住手,你們都住手,地上的病人又沒死,我女兒丟的榴蓮也沒砸傷人。”段父僅僅聽聲音就認出是自己的女兒。
他心中五味雜陳。
“誰聽你的狡辯。”男人壓根就不聽段父的解釋,他們就是故意找茬,怎麼可能會講理。
芊潯也不慣著他們,她手裏的蘋果頓時化成最厲害的武器,一打一個準。
以男人為首的那些人個個捂住自己的一隻眼睛,哀嚎不止。
他們這是要瞎掉的節奏啊。
一個大蘋果砸中眼眶,想想都痛的掉眼淚。
“我已經報警了,想要碰瓷我們診所,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是代價。”芊潯霸氣側漏。
“芊潯,你這孩子,什麼時候性格變得如此風風火火。”段父見她殺伐果決,內心震撼不小。
“爸,你過來看看,這個病人到底是什麼病?什麼都想賴在你頭上,我第一個不答應,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老人,是不是覺得他家沒人了。”芊潯這話倒是說中他們的那點齷齪心思。
段父幾十年積累大量的學醫經驗,加上他會把脈看病,還會開藥方,診所有一半以上是中藥和中成藥。
聽說,段父還有一些壓箱底的方子,沒有找到合適的繼承人,無論用多少高價他都不拿出來。
王安就是想獨吞這些東西,才會派了這些人過來鬧。
“他看著虛弱,就是吃多了巴豆,把自己拉虛脫。”段父看完,得出一個讓人驚訝的結論。
“你們回去告訴王安,他想要的東西,我一樣也不會給,這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瑰寶,絕對不會送給小偷和強盜。”段父後悔自己看錯人。
原主離開那年,段父一門心思就撲在自己的醫術上。
王安那個時候是個年輕有為,還十分好學的好小夥。
段父想要把他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他幾乎把自己會的東西都教給王安。
結果,這個白眼狼,包藏禍心,就是為了偷盜。
段父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些遲,好在王安的天賦有限,還沒有將一切學透。
知道字的意思,可連在一起卻無法學以致用。
“滾吧,不然,我就拿水龍頭衝你們。”芊潯擺出的氣勢很嚇人。
這些人捂著眼睛,相互對視一眼,趕緊先溜了。
“爸,女兒不孝,一直都沒有回來看你。”芊潯替原主跟段父道歉。
“我也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們應該好好跟你溝通,而不是狠心跟你斷絕父女關係。”段父這些年也算是看明白了。
女兒從小都是被自己夫妻二人寵壞了,性格變得執拗,不聽勸。
“回家就好,你媽也想你了。”段父活了大半輩子,他已經跟自己和解。
“我就是從家裏過來。”芊潯實話實說。
“我們回家。”段父見有人上門鬧事,病人們安頓好,他和芊潯往家走。
“事情辦得怎麼樣?那個段老頭是不是被氣的吐血。”王安在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