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這次問話的對象變了。
某某人嚇得眼睛都直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八個大字,你看到了吧?”嚴警官一巴掌拍在桌麵上。
某某人頓時嚇了一跳。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
“我要是交代了,他們那些人要是殺人,你們可得保護我。”某某人到底是怕死,也怕自己大好青春全部葬送在大牢裏。
“放心,隻要你交代清楚,我們一鍋端了,哪裏還有人找你麻煩,你也可以戴罪立功,替自己爭取早幾年出去。”嚴警官十分擅長談判。
一頓操作下來。
某某人還真的都交代了。
“我記得他們還十分的得意炫耀自己打死了兩個緝拿他們的警察,好像是一對父子。”某某人絞盡腦汁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全部都說出去。
“閻駱和閻斌。” 芊潯緩緩的說出兩個名字。
“你知道?”某某人簡直不要太吃驚。
“一個是我爸爸,一個是我哥哥,你說我能不知道。”芊潯把手指關節捏的哢哢作響。
某某人抱著腦袋瑟瑟發抖。
“我揍死你們這些買家,買什麼不好,偏偏買這些害人的玩意,你吸什麼不好,偏偏要吸這種玩意,有買賣,才有傷害,都說要嚴懲那些種植和售賣的惡人,我看你們這些買的人也是一樣的惡毒。”芊潯上前就給他幾拳。
嚴警官明明看到芊潯打人,他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往外麵走了好幾步。
“救命啊,這個瘋女人要打死我了,警察,警官,你們沒看見嗎?”某某人抱頭痛哭,芊潯打人太TM疼了。
嚴警官不僅自己背對著他們,還偷偷給自己的同事遞了個眼神,把裏麵的攝像頭也關了。
這下子,芊潯打人就沒有證據。
芊潯出去的時候,手背上是一片紅痕,估計剛才下了死手,嚴警官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小池的,你手上的功夫不錯啊,看起來也是一塊好苗子。”嚴警官原本隻是客套一句。
“我報考的是警校,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就是嚴警官的同行。”芊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和善乖巧的笑容。
嚴警官一愣,隨即也明白過來。
虎父無犬女。
閻警官那麼英勇,他的一雙兒女怎麼可能是個孬種。
“好樣的小池,隻是,你一個女孩子。”嚴警官沒有歧視女性的意思。
“我爸爸和哥哥能做的事情,我可以做的一樣好。”芊潯有這個決心。
“是。”嚴警官相信她說到做到。
“媽,我都要去上大學,你不送送我。”芊潯見池母眼底都是悲傷。
“我做了那麼多,你還是走上他們的老路。”池母是真的傷心,這是一條不歸路。
她死了丈夫和兒子,現在又要親手送自己的女兒上同一條路,她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媽,放心,我肯定能活著回來,我還知道是誰害死我爸和我哥,我肯定替他們報仇。”芊潯一再保證自己會活著見證凶手伏法。
“芊芊,我們,要不,不要報仇,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池母在做最後的掙紮。
芊潯不再試圖說服池母。
“池芊潯,有人在調查你的背景,被我們中途攔截。”第一次去警校報道,芊潯就收到這樣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