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仁貴的老臉有些掛不住,因為他二兒子已經提前跟他打過招呼,除了喬芊潯,其他伴娘都是新娘的人,動不得。
“喬老頭,我的要求你沒聽見,耳聾還是啞巴了。”王譽一拍桌子,人也騰的站起來。
拍完桌子,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傷,齜牙咧嘴的惡狠狠的瞪著喬仁貴。
“王譽啊,今天是我們家大喜的日子,你就給叔一份薄麵,其他人都是我兒媳婦娘家那邊的人,我讓喬芊潯過來陪你們吃吃喝喝如何?”喬仁貴低聲下氣的求著。
“哪個是喬芊潯,我瞅瞅。”王譽來了興致。
芊潯正好也轉過頭和他的目光對視上。
芊潯露出一個人畜無害溫柔甜美的笑,王譽隻覺得後背一涼,靠,為什麼,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上次在車站,他就是接了這個女孩子,然後自己的車子就開進旁邊的泥田裏。
車子是廢了,自己身上也是各種淤青。
“王哥,你看到那個女的嗎?那一桌子全部都是醜八怪,隻有穿白色裙子的女人美的我心癢癢。”旁邊的一個小青年邊說邊流口水,一副十分急切的樣子。
王譽移開目光,順著自己朋友的手指看過去。
“喲,還真的是一個大美人,所有的美點都長在我的審美上,看那身材,前凸後翹,十分帶勁。”王譽也是一眼相中那個女人。
“讓她過來陪我們喝。”王譽手指越過芊潯,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喬仁貴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王譽啊,那是我的兒媳婦,她是今天的新娘子。”喬仁貴被他們如此羞辱,卻還是好聲好氣的解釋。
“靠,喬老頭,你什麼意思?新娘子怎麼了?新娘子難道不需要站起來跟客人敬酒嗎?我們就要她,讓她過來,不然,你占了你弟弟的地基的事情我給你捅出去,讓你沒法做人。”王譽來個狠的。
“你。”喬仁貴捏著鼻子,隻得把這口窩囊氣咽下去。
是的,他是花了點錢疏通王家人,用卑鄙的手段拿到三間房子的地基。
“兒子,你帶著新娘子去王譽那桌敬酒。”喬仁貴走到喬邢身邊,悄悄的跟他說。
“爸,王譽那是什麼貨色,他一雙眼睛盯著我老婆看,是幾個意思,我才是蘇悠悠的老公。”喬邢覺得頭上快出現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兒子,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對方還是一條劇毒眼鏡蛇,你不忍氣吞聲,你爸我可能就要完蛋。”喬仁貴也是一個黑心肝的人,自然知道王譽這種人有各種肮髒的手段。
“爸,我們幹嘛那麼害怕他,他爸不過是一個。”喬邢十分不服氣,一點芝麻大的官就要為虎作倀。
“混賬,你趕緊給我閉嘴吧,禍出口出,你不知道啊,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趕緊麻溜的給我過去敬酒,把人哄高興了。”喬仁貴這老男人果然能屈能伸,什麼樣的屈辱他都咽下去。
蘇悠悠被喬邢拉起來就往王譽那桌走過去。
“我幹嘛特意給他敬酒,他來,連紅包都沒有帶。”蘇悠悠一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