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爹死了,我就是江府唯一的男丁,這個家能不能開枝散葉都要靠我。”江頡捂著自己脹痛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芊潯。
從小到大,原主舍不得動這個寶貝兒子一根手指頭,連大聲斥責都舍不得。
江頡也覺得自己就是家裏的太子爺,要什麼給什麼,誰都要順著他哄著他滿足他。
芊潯的一巴掌直接打碎他的白日夢。
“打你怎麼了,誰讓你沒腦子也沒有良心,她是你大姐,你不出頭維護,還自甘墮落。”芊潯的語氣充滿嫌棄。
“你打我,以後你就不是我娘,我沒有你這樣的娘,芸姨說的對,你就是一個惡毒霸道的女人。”江頡氣急亂說話,他惡狠狠的瞪著芊潯,如同一隻受傷要殺人的野獸。
“芸姨。”芊潯從他的話裏抓住一個關鍵人物的名字。
“江頡,芸姨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芊潯揪著這個問題不鬆口。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哼。”江頡冷哼一聲,明顯是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來人,把少爺捆了,丟進柴房,讓他好好想想,如果想不出來,那就不用吃飯。”芊潯有對付這種嬌生慣養小少爺的辦法。
“狗奴才,放開我,我是江府唯一的主人,你們現在對我大不敬,等我掌權,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們統統都賣了。”江頡狠辣無情,這一點完全遺傳了江家人。
基因這東西真的是一件很玄的事情。
“聽他的囉嗦做什麼,隻要我在的一天,江府都是我說了算,他算個屁,一個小屁孩也敢威脅我。”芊潯加重語氣,下人們立刻就明白。
江頡啥時候能獨立都不知道,更別說撐起偌大的江府,他們還是安心老實的替芊潯辦事,還能每個月拿到月錢。
給人當奴才的,又有幾個人是忠心耿耿,無非都是看在銀錢的份上,他們做好分內事。
芊潯請大夫給江芳瞧了,因為暴力,導致肚子裏的孩子沒了,那幾天又沒有好好休息,傷到了身體。
江芳這個姑娘十分堅強,她沒有哭哭啼啼,也沒有要死要活,而是積極配合大夫吃藥休息,想要盡快恢複健康。
芊潯看到她自己想通了,也就沒有多花心思在她身上。
“娘,你幹嘛把哥哥關起來,他是我們的頂梁柱,我爹爹死了,要是連我哥哥都出事,我們江府肯定會被人欺負的。”江芬一回來就到芊潯的麵前鬧。
小女兒也是被原主寵壞了,大小姐的脾氣是攔也攔不住。
她喜歡的東西一定要買回來,她喜歡的人一定要嫁給對方,也不看看對方是否真的瞧得上你。
“頂個屁,就他那副慫樣。”芊潯忍不住罵了一句,她是真的瞧不上原主兒子那副窩囊樣,就知道對原主蠻橫無理,仗著原主對他無條件的包容,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指責謾罵自己的親媽。
這樣的兒子早就養廢了。
芊潯在考慮,能不能救,如果不行,那就果斷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