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鯉兒照常小心翼翼的去找青凝玩耍,力求不被母親發現,他偷偷到湖麵上去了。
隻是在半路就被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攔住了,
“嗬,瞧我看到了什麼”,荼姚本來被太微的廢後聲波攪的心中不寧,所以才跑出來轉轉,
不想卻發現了鯉兒這個小水蛇,他身體裏的血脈,荼姚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真是好的很,太微,竟然連孩子都搞出來了。
鯉兒有些害怕的想要離這個奇奇怪怪的女人遠一點,
下一刻,卻被荼姚抓在了手裏,荼姚目光複雜的看著和廉晁頗有些相似的白色小蛇,
眼神恍惚,不由的閃過一絲悔意,若是當初,她沒有那麼快嫁給太微,是不是就不會錯過廉晁了,
可惜廉晁死了,荼姚眼中閃過一絲晶瑩,卻很快泯滅在眼眶之中,
荼姚苦笑,除了廉晁,大概再也沒有人願意那般包容自己了吧。
荼姚看著鯉兒,卻不由得心生一絲好感來,廉晁真身也是一條蛇呢。
想到這裏,荼姚周身的氣勢都柔和了不少,又是想起廉晁的一天。
太微,荼姚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她舉全族之力幫助他坐穩天帝之位,他卻想卸磨殺驢,讓她給花神那個小賤人讓位,
他休想,她荼姚是天後,那她就是一輩子的天後,想廢後,做夢去吧,
荼姚看向鯉兒,這個有著太微血脈的小水蛇,來的正好,
正好可以利用他穩固自己的後位,荼姚自己沒有孩子,所以這個孩子,隻要是太微的血脈,那她就可以憑借他坐穩後位。
“你,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鯉兒嚇得要哭不哭的,這是哪裏來的奇奇怪怪的女人,為什麼要抓他,
“小崽子,你是誰生的”,荼姚輕蔑的看著鯉兒說道,
鯉兒滿臉懵圈,他是誰生的,“我是我娘生的呀”,
荼姚被這回答一梗,誰不知道他是他娘生的,她想問的是,“你娘是誰”,她憋著氣問道。
“我娘就是我娘啊”,鯉兒理所當然的說道。
荼姚:“………………”,是她輸了,她怎麼能問一個心智不全的小崽子這種問題,一看就是沒讀過書的蠢蛋。
“小孩兒,你要跟我走麼”,荼姚歪出一絲笑容來,
“不要,我為什麼要跟你走”,鯉兒一臉拒絕,啥意思,他為什麼要跟她走,
他娘在這裏,青凝也在這裏,他才不要離開呢,
荼姚臉一黑,然後打算以利誘之,“隻要你跟我走,你就有數不清的好東西,好吃的,好玩的,還可以住在很大很大的房子裏”,
荼姚描述著天宮,很是誘人的樣子,奈何鯉兒隻是個沒見識的幼崽,連常識,都是青凝給補的,
所以,抱歉,他實在想象不出來,所以…………
“對不起,阿姨,凝兒說不可以跟不認識的人走”,不然會被拐賣的,雖然他不知道拐賣是什麼意思,但是凝兒說,可恐怖了,他絕對不要跟陌生人走。
荼姚怒氣上湧,這到底是誰教的崽子,怎麼這麼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