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了丫鬟,又把臥室房門鎖上,來到陸美琴的床前,燭光下看著害羞而用雙手遮臉閉目的陸美琴道:“美琴,咱們現在開始了!”說著抱起她翻過身子,食指輕劃後背,背部的衣裳便被裁剪了出來,隨手把衣裳一扔,已露出嬌嫩雪白的肌膚,雙手輕按後背替她把斷骨接上,塗上藥膏,暗運內力替她療起內傷來。半個時辰後,陸美琴便已經痊愈。但是,東方承天想趁機替她易筋鍛骨,改善體質,增強功力,所以輸送真氣非但沒停,反而更加猛烈。如此又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就在輸真氣擴大筋脈收尾時,卻有人闖了進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讓手下忽悠到杭州的情敵沐不智。
沐不智,怒氣衝衝地跑來,把庭院大門一腳踢飛,大搖大擺進入院裏。聽到聲響住在次屋裏的一個丫鬟,趕緊起床,手持點燃的蠟燭,走到廳裏,沒見有異狀,便準備打開廳門查看外邊情況,一個不察便被從窗戶躍進的沐不智插住了脖子。
“人呢?人在哪裏?”沐不智雙目通紅質問道。
被插住脖子的丫鬟透氣都難,哪能回答他的問題。而憤怒的沐不智也根本無需他的回答,他已看見主臥室燈光通明。想到自己馬不停蹄跑死了幾匹俊馬才趕到皇城,子時投宿京城客棧,在客棧前部上房睡得好好的,卻沒來由收到飛刀寄箋,落款說東方承天抱著陸美琴姑娘回來了,且東方承天賴在美豔絕倫的陸姑娘房間已經將近一個時辰,燭火熊熊,春色撩人,洞房花燭,難知時辰。尾款標注著兩人洞房之所在。看完信箋,他肺都要氣炸了。陸美琴姑娘,在他看來,那是比天仙還要豔麗百倍萬倍的美人兒,是他傾慕已久心心念念都要得到的姑娘,為了尋她不惜踏遍千山萬水,為了得到她不惜與天下英雄為敵。當然天下英雄對他而言就是個屁,他自信世上除了貌勝潘安的他,已沒有任何一人配得上這個豔麗無雙而又婀娜多姿溫柔識禮的女子。
可如今這識禮女子,未婚卻與人同宿一房。他憤恨怨怒,卻知此刻已無力回天。望著燈光通明的房間,想到裏麵奪她貞操的男子,他再難忍受,當即一腳,把房間門踹飛,房內一幕,果如信箋所言,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就坐在薄紗蚊帳遮擋的床上。
東方承天在沐不智踢開院門時,就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奈何,他行功運氣助人改善筋骨增強氣脈正在緊要關頭,一旦撤手,不但前功盡棄,而且還可能傷及受助者心脈,輕則令其成為廢人,重則使她立即斃命。為此,即便陸美琴讓他立即收手,他也隻能實話告之,並告誡她趕緊收攝心神,再堅持一刻鍾,就可以功德圓滿。
就在沐不智踹飛房間門進來的那一刻,東方承天冒險抽出一手拉下了蚊帳。同時,心裏已經做好了受襲擊的準備。
“東方承天,你給我出來!”沐不智快速走到蚊帳前三尺,依稀看到帳內東方承天正雙手替裹著被子露出頸部衣服的陸美琴運功調氣,暗鬆了一口氣,不過見到心愛的人被他如此輕薄,仍舊惱怒不已,不過為了在心上人麵前保留風度,他也隻好強壓心中怒火,用比較平和但又令人不能拒絕的語氣命令道。
“沐兄,你三更半夜不睡覺找我幹嘛!”東方承天笑道。右手突然伸出蚊帳,食中兩指一點,便已把燭光打滅。
“放肆!你要幹什麼?”沐不智當即摸黑隔著蚊帳向東方承天方位揮掌,為防止誤傷到陸美琴,他隻得實打實往東方承天肩膀擊去,哪知東方承天適時轉過後背,接了他一掌。
沐不智見自身掌力一入他體內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當即要收掌再發,哪知右手掌已被牢牢吸住。冷笑一聲,左手往他頭部擊去。
東方承天一邊用後背吸取沐不智的真氣一邊伸出右手與他的左手過招。口中卻問道:“沐兄,你不是在杭州麼?怎麼就來到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