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
嶽齊歪著頭有些疑問的望著嶽尚書,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不說了呢?您難道不想聽聽自己忠的是怎樣的儲君嗎?”
嶽尚書冷靜下來瞧著嶽齊,說道:“那些都是忠勇侯做的”。
嶽齊輕笑一聲,涼涼的說道:“您說的,您自己信嗎?”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嶽尚書,麵無表情的重複了一遍,“您說,您自己相信嗎?嗯?”她平複了一下心情才移開視線,“等您能說服的了自己再來說服別人吧”。
嶽尚書默了默,半天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他才重新抬起頭,瞧著嶽齊問道:“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沒有人”。
“你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嶽尚書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嶽齊作為一位閨閣女子雖然有那麼些不矜持不端莊,可在他的印象裏到底還是女孩子,而且在他的認知裏嶽齊一直都挺不著調的,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他覺得很意外。
嶽齊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已經說過了沒有人告訴我,您也不要瞎猜了,您想一想,誰會和我說這一些呢?趙旋嗎?”她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笑了一聲道:“他怕是巴不得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說這話也不是空穴來風,其實她能看得出來,有時候趙旋並不希望她過多的參與這些事情,可是她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她的話,嶽尚書盯著她,像是
第一次見到她一樣,他竟然被他那個不著調的女兒教育了。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你的意思?”
嶽齊不甘示弱的與他對視,反問了一句,“不然呢?說話還需要別人教嗎?”
嶽尚書:……
這下他得重新認識一下自己的女兒了。
他看了一下門口,這才發現門一直是開著的,兩人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小,而且他們說的話傳出去可都是要被調查的,不過還好這裏一般不會有什麼人過來。
嶽尚書指了指門,嶽齊了然,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把門關上,兩人談話的聲音小了一些。
“你覺得我不應該替太子求情?”嶽尚書瞧著她問道。
嶽齊望著他反問道:“為什麼要求情?首先,做錯事就要受到處罰,其次,您以為陛下心裏沒有數嗎?”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懲罰了太子,若您求情求得狠了肯定是順帶著連您也一起處罰了,等過段時間陛下緩過神來的時候,想著與太子的父子之情寬恕了太子,可是您呢,該受的處罰也受了,難道還會補償你不成,您難道不覺得虧嗎?”
嶽尚書這麼一想還真的挺虧的。
“你怎麼知道太子殿下這次一定沒有什麼事情呢?”他問道,這時的他說話已經心平氣和了,隻是有一些好奇還殘留著些許的震驚。
因為她看過劇情心裏有數了啊,倒台肯定是要倒的,不過不是在這一次,嶽齊在心裏默默的說道。
當然,這話
她肯定不能說出來,所以便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您想啊,如果太子真的有事的話陛下又怎麼會隻是禁足了事呢?而且隻是禁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