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三百多酒鬼,另外還有五百多看熱鬧的,為首的居然是——曹操。曹操並不認為那天的事結束了,了解一個人並不是一次兩次見麵就能了解的,另外以當時的情形,恐怕說什麼都沒辦法讓朱覺和曹操這種劍拔弩張的形勢緩和下來,就算是緩和了,鴻溝會留在心中,那對以後曹操招攬朱覺更加不利,所以聰明的曹操選擇了退讓,緩解雙方都很緊張的神經。
在曹操回府以後就得知曹操剛走朱覺就把對聯撕了,使得曹操心中略微有了一絲明悟,現在又發生了酒坊事件,使得曹操的興趣越來越大了,加上曹操本身也是好酒之人。他很想看看這個小醜到底如何收拾這個亂糟糟的局麵。
出人意料的是沒有任何征兆,朱覺搬家了,不知道搬那裏去了,有人看見朱覺搬家前一天的晚上他在後院的地上掘土,後來就失蹤了。曹操卻是知道朱覺在那裏的,原本以為朱覺是個狂生,或許是個人才,現在看來這個朱覺倒是很象個弄臣,曹操對朱覺收起了他的求賢之心,抱著看戲的態度,瞧著由朱覺引發的這場飲酒混亂,大家都在討論著這曇花一現的美酒,火場中殘存的美酒成了一個未解之謎,朱宅無主,白天總有人來看那酒坊的廢墟,希望能得到朱覺造酒的技術,深夜總有一些人翻牆進來掘朱覺後院的地,而且你掘你的我掘我的,大家心照不宣、各自行事,賭的是各自的運氣,居然也有人真的掘到了一壇酒,後來這壇酒就被曹操收羅了去,朱覺後院的地被深挖了三尺有餘,朱覺回來後在院子裏種了許多葡萄,長得好生得茂盛。
後來曹操就把這件事給忘了,畢竟隻要這個造酒的工匠掌握在自己手裏讓自己有酒喝,至於其他的就沒那麼重要了,也使得他忘記了自己關注這個工匠的目地。相比較而言,他現在關注的是袁術這個盤踞在南陽的雜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曹操為他的軍國大事費盡心思,單單說這惹禍的朱覺,傳聞說朱覺搬家,然後不知所終,他那裏是搬家啊,分明是綁架。誰敢綁架朱覺?於禁!於禁受典韋的委托來綁架朱覺,典韋他自己不好出手,於是請了於禁幫忙,找上幾個身強力壯的軍漢把朱覺家一掃而空。頭上頂著口袋,嘴裏塞著胡桃,身上重重繩索,想麻包一樣被人扛著疾走。通常這個時候人一般都嚇傻了,頭腦停止思想,一片空白,全身隻剩下哆嗦了。可是朱覺不是普通人,朱覺這一年多可是長了老大見識的人了,生生死死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知道自己隻是被綁架了,心情就安定下來了,反正到了地方自然會曉得是怎麼一回事,嚇得尿褲子也是沒用,還是安心睡一會兒要緊。
終於走到了地方,恍惚中,有一個耳熟的聲音說:“先生,典將軍與我要隨軍出征,此人要在陳先生這裏住上一段時間,討擾先生之處還望先生能夠見諒,來!去酒來!”
“此酒莫非就是坊間所傳之‘百人殺’!”
“如先生所言,正是此酒,此事先生也應有所耳聞,此事牽連甚廣,逼不得已我兄弟才出此下策,為的是能夠讓此人避開這些個是是非非,還望先生成全。”
“不敢不敢,在下定當使朱壯士得以周全!”
“有先生此言,禁就放心了,夜深了,我等不便久留,告辭了!”
“在下不便相送,就此別過!”
“告退告退!”人好像都走了。
“來人!將口袋抬入客房,你等關閉門戶!”
典大哥把我放這裏倒也放心啊!隻是不知道這陳先生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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