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總算出來了,不然我了真要忍不住下殺手了呢!”
遼闊天際,老酒鬼忽然沒有影子,卻是忽然出現在太玄石碑之上。隻見他操縱著巨大的暗黃葫蘆砸在石碑之上。眾人本以為又要天崩地裂,卻不想一擊之下太玄石碑竟然不斷縮小,眨眼間變成巴掌大的灰色小石碑而後飛速遁離戰場,在閻如山暴怒和不甘的眼神中落到劉蒯手裏。
與此同時,山嶽般的暗黃葫蘆也縮小到原本體積回到老酒鬼手中。他一個跨越,來到閻如山身邊一葫蘆砸下,對方竟如木偶似的毫無反抗之力的被砸中直接撞到地麵,恰好落在劉蒯和孫沐身前。而老酒鬼也飄然落下,站在薑恒身旁。
“混蛋,你竟然這麼對我?!我要你們全都死在這裏!”閻如山猛地起身,怒視著眼前眾人,暴怒的氣息渲染整片大地,一股悲憤而慘烈的氣勢從他身上瘋狂湧出,霎時間讓他的氣息拔升到最巔峰的境界。
“謔!”暴烈的赤炎燃燒,詭異可怕的氣息撲麵而來,與袁兆甄身上的氣息極為相似。他瞳孔赤紅,怒吼著徒手轟向劉蒯。不得不說,此時此刻的閻如山已經有些情緒失控甚至分不清形勢。
“果然是屍煞炎。閻師弟,你太讓給我失望了。”劉蒯暗歎,手持太玄石碑輕輕拍出,和對方的拳頭碰撞。沒有太過巨大聲響,隻有類似於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出拳砸牆壁那般的悶響。然而就是這一擊,閻如山渾身的氣勢瞬間被澆滅,整個人如同木偶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的性命,交由掌教至尊處置。”劉蒯淡淡地說道,太玄石碑發出一道瑩白神光,籠罩著閻如山的身體,而後瞬間收攏回縮。當場將閻如山封印如太玄石碑之中。這件七衍門的鎮教帝兵在劉蒯手中和閻如山手中所能發揮的威能簡直天差地別。
“袁兆甄......”
“別想太多,你即便能夠掌控太玄石碑的部分威能也不可能摻入他們的戰鬥,否則的話當初你也不會被袁兆甄那老貨封印。他們是準帝,真正的準帝。”察覺到劉蒯的心思,老酒鬼當即開口提醒道。準帝可不比不朽,尤其是手持帝兵的準帝。因為,他們能夠近乎百分百地發揮帝兵的威能!
劉蒯心頭一震,點了點頭,而後祭出太玄石碑。這間鎮教帝兵再次迅速放大,比之閻如山操縱的時候更甚數倍,足足漲到七萬丈之高才停下來。接著,太玄石碑如恒星般綻放璀璨的光芒,籠罩整個七衍門,神秘而玄奧的力量滲入所有七衍門弟子的體內,宛如神降之光對世人進行心靈的洗禮。
“淨化屍煞炎,這塊太玄石碑不簡單啊!”老酒鬼感受著身周的神光不禁感慨道。
“嗯,劉蒯未能發揮其真正威能。”夢塵淡然道,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
老酒鬼微微一笑,望向天際,嘿嘿道:“袁兆甄那老貨倒黴了,老妖似乎打出了火氣啊。”
話音剛落,天際之上忽然爆出一聲空前的轟然巨響,頓時震得天空昏暗無光,各大主峰劇烈顫抖,甚至就連主峰之上的大帝神紋也隱約出現裂紋,看起來危危可及。
“真狠,再來幾次這七衍門估計就玩完了。”老酒鬼笑嘻嘻道,半點沒有不好意思。
夢塵搖了搖頭,不語。隻見天際之上一道赤紅的人影如流星般重重地撞落在地。另一道身影緊隨其後趕至,一腳很不留情地踩在對方的腦袋上,手中拎著一根猙獰可怖的骷髏權杖。
“命真硬!老實交代,天屍權杖哪來的?張明遠怎麼還有另一把?”小樹妖封印了天屍權杖,拿在手裏狠狠敲著同樣被封印的袁兆甄質問道。
“你以為你真的可以摧毀天屍權杖?簡直癡心妄想!天屍權杖秉天地意誌而生,乃是不破不滅的神物,根本不可毀壞!”袁兆甄眼中帶著濃烈的狂熱,滿臉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