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回到家裏的孤九韶已經困到爆了,眼睛已經快睜不開,好像下一秒就會睡著一樣,孤九韶也隻能一步一步的上樓回臥室,心裏也在感歎道:【為什麼家這麼大,樓梯還這麼長,房間還離的這麼遠!】
孤九韶推開房門,直入眼簾的是白灰色的房間,裏麵很大,不僅有獨立衛生間還有落地窗,窗外風景也是一級棒,超大的遊戲屏幕和遊戲機,隻能說夠奢侈,而我則直向柔軟的雙人大床撲去,大床也因重力而有些塌陷下去。
很快孤九韶就抱著枕頭沉沉睡去。
【“這裏是哪裏,我怎麼在一個小屋裏啊”,說著我趕忙起身,但是身上的鐵鏈和血跡告訴她,她不可能站起來,隻能她觀察著四周,周圍黑乎乎的,沒有一絲陽光。“等等,我為什麼會有狐狸尾巴和耳朵?”孤九韶滿臉疑惑,“九根尾巴?白色?我變成九尾狐了?不對,身體還是一樣,不過變矮了。”
門突然緩緩被打開,而孤九韶隻能看見模糊的臉,他們說的話也隻能聽的斷斷續續,“她……怪物……都怪……把她殺……。”
他們邊說邊把孤九韶拖出去,而孤九韶卻也無力反抗,她發現她無法使用咒力,身上的傷口和他們的行為告訴她,這都是他們幹的。
但是當孤九韶被拖出去之後,這個村子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其中還有幾個和孤九韶一樣大的孩子,用著奇怪的眼神看待她,他們好像知道孤九韶的存在,但沒人管她,他們好像並沒有把她當孩子看,而是一個怪物,一個惹來禍害的怪物。
孤九韶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她隻知道剛來到這裏,身體的異樣和精神的異樣。可能正如他們所言:“惹來禍害的怪物。”
遠處確實有咒靈被吸引過來,不知是因為他們的負麵情緒還是因為“我”,孤九韶能感受到它們的強大,可那些人看不見也感受不到,到頭來也隻有被殺的份。
孤九韶看著咒靈四處虐殺普通人,轉身就往後麵的樹林跑,但是血液也還是隨著傷口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咒靈看見我跑走以後,也開始追我,而它們好像跟安了追蹤器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本身體力就不好的我再加上有些失血過多,已經明顯跑不動了,視線慢慢變得模糊不清,身體也開始慢慢下墜,我倒在地上喘著粗氣,也隻能看見咒靈緩緩向我靠近,嘴裏好像在說:“淨化……之王。”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懂它們到底在說什麼,隻知道它們想把我吞下去,雖然是夢境,但是和小時候的陰影重疊,我還是會恐懼。
眼看著咒靈在不斷靠近,可是在它們靠近我之後,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被擠壓爆炸,但是又和小時候不一樣,因為我能感受到這股力量不來自我,是來自他人。
確實如我想的那樣,有一個男人朝我走來,我的感知告訴我,他比剛剛那幾隻咒靈都要強,但對我並沒有選擇攻擊,那時我已經沒有力氣再思考別人了,隻知道自己脫離了危機,在昏倒之前我也隻看清他大致長什麼樣,最明顯的就是額頭的縫合線,【羂索?反正不知道了】。
畫麵一轉,場景已經變了,那個像羂索的人好像在教我術士,他在那演示,時不時看看我嘴裏還在說些什麼,我很想聽,但就是聽不見,但是我發現,這個時候我和他的關係應該挺好的,他會時不時的摸摸我的頭,蹲下身子來跟我講話,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可以讓羂索這個“人”溫柔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