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想出了原因,但他還是不會去幫賈家,畢竟原著裏的何雨柱實在太慘了,老了之後直接凍死在橋洞裏。
“賈張氏,看在東旭哥剛走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不過你也別來找我去做菜了。
我不是什麼賤皮子,被你罵了還乖乖地去賈家幫忙做菜,還是去外麵找一個廚子來幫你們。”借著賈張氏的話,借坡下驢直接拒絕幫忙。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秦準茹在心裏麵暗罵了賈張氏幾聲,直接把院裏可能幫助賈家的幾個人全部得罪光了。
實在想不通,以前那麼精明的婆婆會變得這麼蠢,但現在不是計較的這些的時候。
“柱子,你別和我婆婆一般計較,既然周日你沒空,不幫忙做菜也沒關係,但可不可以去幫忙把酒席要的東西買回來,我等下就把錢拿給你。”秦準茹開始緩和關係的說道。
看到秦準茹隻字不談票的事,何雨柱心裏搖了搖頭。
這明顯是讓自己拿錢去換票,何況秦準茹給的錢,還不一定夠酒席用的,到時候找上門,以秦準茹大著的肚子和賈張氏的說撒潑打滾。
搞不好自己還要添錢填進去,但不管錢夠不夠,他都不準備沾上賈家的事。
“我也不是什麼賤皮子,你婆婆剛才那罵我,還是找別人幫忙,院裏的光天和解成他們幾個,周末都有空,到時候讓他們幫買。”何雨柱直接把火勾引到了院裏大爺的兒子上。
聽到他們幾個人,秦準茹臉色難看了一下,交給閻解成,以閻家的摳門,到時候出去的錢可能還要給跑腿費。
交給劉光天也不行,也是一樣的原因,還沒有工作的劉光天兄弟,不可能放過每個有機會賺錢的事,肯定會要跑腿費的。
何況剛才她不準備給何雨柱票,才一句話都沒有談票的事,就是為了何雨柱能搞來不要票的肉。
她可不相信何雨柱一個食堂大廚,平日裏都會出去賺外快的人,手裏麵沒有不要票的肉的渠道。
“柱子,你實在要氣不過,罵我幾聲,實在不行我就給你跪下了。”說著,秦準茹順勢要做下跪的動作。
皺了皺眉,何雨柱清楚秦準茹下跪的威脅有多大,讓一個孕婦下跪,傳出去以後別說娶媳婦了,連他的名聲都會被秦準茹這一跪給毀掉。
看來不使一些卑鄙的伎倆,是沒法打消秦準茹的念頭。
“你想法我都明白,不過我看棒梗好像要準備回來了吧!”何雨柱看一下大院門口說道。
秦準茹挺直的身體,下跪的動作也消失了,最近幾個月何雨柱的變化,連她也感到奇怪。
前幾次就拿棒梗威脅過,可不認為何雨柱隻是說說不敢去動手,畢竟自己隻要跪下去,何雨柱的名聲就給毀了。
到時候做出什麼事,她都預料不到,現在賈東旭死去了,心裏麵最寶貴的就是棒梗這個兒子,不敢去賭被毀了名聲的何雨柱,會不會拿棒梗出氣。
“既然你沒空,那我就去找別人。”秦準茹轉過身直接離開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