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姐注意到了追月,思索片刻,於是給大師姐使了一個眼神,大師姐心領神會,又看了看旁邊的吹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於是走過去拍了拍追月的肩膀,給追月嚇了一跳。
“老十啊,那少年年少氣盛,你有沒有辦法治治?”
追月若有所思:“啊…哦,哦~師弟認為,治變態之人要以勝變態之人~”
大師姐會心一笑,“那他今天就拜托給你了。”
追月上下打量了一下吹雪,“嗯…我一看就知道此人是個妹控。”
吹雪回頭:“師兄好眼力見,我確實有一妹。”
“敢問如何稱呼師兄?”
“我名追月,是蘭明閣第十弟子,我看你與我也有幾分緣分,以後就管我叫追月哥哥吧。”
“好的十師兄。”
“有個性。”
大師姐交代一番,就安排追月帶他去登記了,事務忙完後,追月當即決定給這位新師弟來點考驗。
黃昏,追月叫住吹雪,把他叫到了練武場。
吹雪很疑惑:“師兄,師姐說不是明天才來嗎?”
“那隻是師姐說的,但今天是我說的哦~”
“啊?”
“現在我要開始對你的試煉了喲~”
說罷,追月讓吹雪紮起來馬步來,自己便搬來了一個板凳坐起。
“這是師兄給你的第一個測試,若你能堅持到太陽下山,就算你贏。”
吹雪聽後,笑了一聲,“這有什麼難的,想當年我在老家…”
“停停停,開始了昂。”追月開始了計時。
十分鍾,吹雪已經出汗了,但依然屹立著。
追月看了看夕陽,站起身來,打開了扇子,“給你消消火。”於是就給滿頭大汗的吹雪扇風。
吹雪起初想,這怪人想搞什麼名堂,但又因為舒服身體慢慢放鬆了。
不一會兒吹雪就意識到了不對,追月是向著他的衣領扇風的。
追月停了下來,掏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吹雪疑惑的接過了手帕。
“讓你動了嗎?”吹雪聽後,又擺正了姿勢,肌肉又緊張起來。
可剛剛的汗水已經幹了,這讓吹雪感到一陣涼意,還有一些汗水重新滲進了肌膚了,導致吹雪的身體漸漸得癢了起來。
衣服貼著吹雪的肌膚,時不時被風吹動,更癢了。
“把上衣脫了。”追月道。
“啊?隻是能脫的嗎?”吹雪回道。
“放心吧你師兄在這呢。”
於是吹雪脫掉了上衣,果然很紅,此時才落下去半個太陽。
不知什麼時候,練武場的蚊子突然多了起來,越來越多,追月看時候到了,就又坐了下去。
那蚊子一來便看見吹雪,蜂擁而上,密密麻麻得趴在吹雪的身上。
“娘嘞!”吹雪嚇得叫了起來,追月則捂住了一隻眼睛,不想看到這殘忍的一幕。
吹雪身上的蚊子越來越多,越來越癢,越來越痛,但離太陽落下至少還有十來分鍾。
看著吹雪那痛苦不堪的表情,追月感到一陣肉麻。
追月站了起來,走向吹雪,一巴掌拍向了吹雪的背上,好家夥,一手的蚊子,全是血。
“說實話還蠻解壓的。”追月想,於是又拍了幾巴掌,最後拍爽了,高興得笑了起來,拍手叫好。
太陽落下了,吹雪終於堅持不住,倒了過去,追月幫忙驅走了蚊子,就拿了衣服給他穿上。
追月又掏出一個藥包,說是此藥可以驅毒止癢,吹雪看著那粘滿血的藥包陷入了沉思…
追月將吹雪送回了宿舍,雖然那藥的確好用,但吹雪還是疼了一晚上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