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梔含著一口水,分了十來次咽下去。好歹喉嚨刀割一般的的感覺被舒緩了些。
“知梔。”袁老見知梔開始試著發些簡單的音調才出聲。
“你還記得發生了些什麼嗎?”袁老嚴肅的盯著知梔努力回想。
“我……”聲音雖然很輕,也啞,但好歹說話無虞。“我隻記得下了公共課,回別墅的路上就開始渾身發熱,手軟腳軟……再然後……”V領的病房服露出來的脖子都開始泛紅,怎麼會做這樣的春夢!
“知梔接下來你先聽我說,想好了再做決定。”
袁老的模樣很是嚴肅,一向和藹的師祖一定是有至關重要的事情要說。知梔乖巧的點頭示意。
“你中了特殊迷幻藥沒有解除藥劑可以用,隻能讓伴侶陪伴渡過去。如果硬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按照以往的記錄多半你後半生就不能正常和伴侶擁有完整的生活了。”
“你沒有伴侶,正好白封時元帥就在你身邊,老頭子就做主讓他當你的紓解劑。不過我也有言在先,一碼歸一碼他不可以以此逼迫你。”一口氣把最主要的一段說出口後,剩下的也就順著跟出來。
“白封時,還是過得去的選擇。這會兒他應該在門外麵等著,白老頭私底下遞話給我是想讓你們水到渠成正式成為伴侶。”揉了揉自家徒孫烏黑的頭發,指了指知梔左手小拇指。
“這枚是他們白家當家伴侶的祖傳戒指,白封時還算上路。說是就算你拒絕了,戒指也不會收回。”這是一枚方形、黑色閃著金光的戒指。戒麵粗一看很是內斂,指環也是銀色簡單環狀;但是但凡注視戒麵一會就會發現金光是流轉移動的,很是精絕。
“好了……就這些。說完了!”袁老語速有些快,好似深怕知梔一個反應激烈了他不能順利把該說的都講完。
“白封時?白元帥?!”就算他的春夢不是夢!那些令人羞恥……旖旎的……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記憶,但他明明記得是馮時啊?“不是馮時麼?”
“嗬……傻孩子!你身邊的一直都是白封時,真的馮時不知道被他調去哪裏訓練去了。”袁老自從聞人楓跟他透底之後就默默打探過了,雖然白封時的偽裝技術一流。但是有心去辨別還是能看出一二來的。
“要不是看在他還算有些心思,對你的事情也算上心。我才不會輕易把你交給他呢!師祖我還沒老糊塗。”
本來還想看看知梔在和白封時接觸之後,能不能自然發展發展。自家徒孫自然要一個合心意的伴侶,權勢、威望、世家再重要也不是不能爭取。憑知梔自己未來未必會比哪一個元帥差,選一個普通人那又如何。
現在這局麵倒是直接用炮彈炸開一個洞似的。他能做的也隻是盡量給知梔爭取主動權,總不能為了清白斷送了知梔的下半身幸福。
知梔的臉爆紅,不用摸都知道肯定是發燙的。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在袁老很是耐心的等著他消化這些信息。一直握著他的手輕拍安慰,怕他有顧慮還特地交待:“這事情目前就這麼幾個人知道,你師傅和母親我都沒告訴。如果白封時沒這個福分,我們也有辦法掩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