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很疼吧。”知梔故意拖長了音,安琪的這脖子都明顯的縮了一下.
“不過有個好消息就是,經過這一次基本上你的精神力就能像普通哨兵一樣使用了。至於用的好壞程度嘛,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這些事情我實在是不清楚。”知梔調皮的眨眨眼。
“……”安蕾捂著嘴原本因為安老有些落寞的神情又一次激動起來,眼眶濕潤。不過這一次應該是高興的吧,眉眼皆彎喜笑顏開。
安琪終於發現知梔有可能是唬她的,脖子一昂:“不就是疼麼!我不怕!閣下你說吧,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知梔故作高深:“這個嘛急不來,你需要先回去準備些東西,找幾個幫忙的人。等都準備好了,我們再來動手開始治療。”
安蕾立馬道:“閣下您請說要準備些什麼,我一定去給安琪尋來。需要什麼人幫忙,我立馬去請。”一邊的安琪跟著連連點頭。
“先說人吧。需要準備兩個幫手,一個是配合醫學上治療你的,可以是你相熟的主治醫生,也可以是你信任的醫者。”
“另一個則是能夠在哨兵精神與精神力方麵,給你引導的人。你和其他有精神域問題的哨兵不同,從小就沒有正常使用過任何的精神力。很難說,我給你恢複了精神域、精神力之後會發生些什麼突發狀況,所以需要這麼一個人幫你保駕護航。”
知梔也坦誠的攤攤手:“我本人並不是哨兵這方麵,沒有辦法給你任何的幫助。”
母女倆聽知梔說的這兩個幫手也非常認同。
“至於東西,可能有些零碎。我到時候列一份清單給你,應該不難尋。你們盡管先去找合適的人選,找好了幫手、準備好東西通知我就可以。”
安琪見知梔說的風淡雲輕,一時按捺不住好奇心:“閣下,是不是現在所有哨兵精神力上麵的問題您都能夠治療?”
話音未落,就見母親安蕾瞪了自己一眼,瞬時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言:“閣下對不起,是我不該問的。”
知梔卻不甚在意,一副落落大方的態度:“你是想說狂躁症嗎?”
“如果是狂躁症的話,找我那是治標不治本的。有可能有些情況下我能夠救上一救,但並不能解決所有哨兵的狂躁症問題。”
“我之所以有把握能夠治療你,是因為你的根本問題不是因為狂躁症或者精神暴動類的。所以有特殊的手法可以疏導和理順你的精神力傳遞回路,就能夠從根源上解決你最大的問題。”
兩母女若有所思的表情,知梔幹脆就再多說一些:“你倆也是大樂師,對狂躁症這方麵有所關注也是自然的。”
“隻不過就我目前所知,我們音樂界所能夠做的隻是暫時的療愈和緩解以狂躁症為典型代表的這一係列症狀,並沒有根治和逆轉的能力。這樣說能夠明白嗎?”
“還是不能治好狂躁症嗎?……”安琪喃喃的。
知梔堅定的搖頭:“不能治好,但是不代表我們不能改善。音樂可以改善和幫助哨兵的地方還有很多。”
“當然這是有前提的,身為大樂師自己得有一個健康的體魄不是麼?”
身為母親安蕾最關心的還是自己女兒安琪的身體,現在安琪的身體可以得以恢複她自然想要盡快落實下來,免得夜長夢多。
笑盈盈的拉著安琪就要道別:“安琪把蹬鼓還給閣下,我領你去拜訪華老。還要再去找一個能引導你精神力的,也不知道你的精神等級是多少,這人選看來是哨兵等級越高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