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那樣揍了上官柏一頓,但預想的麻煩並沒找上身來。即使在械院碰到上官柏,他也顯得非常冷靜,倒沒像以前那般開口就散發臭味了,隻是看著寧宇的眼神冷得像看死人一樣。
平靜的日子轉眼就過了十多天,寧宇的左手也可以稍微自由活動下了。這對寧宇來說是個非常好的消息。意味著又可以到工房折騰些新東西了,這十多天要被悶死了。
於是,趁著休息天,得到老爺子的允許。一大早就跟著李榮開車著車向工房飛去。這對街坊來說又是一個煙灰滾滾的早晨。
一個身披深褐色殘破鬥篷的人,經過街道時看到這一幕:便開口說道:“好沒素質的人。”竟發出幽幽動人的女聲。原來是個年輕女孩。不過就那身殘破的裝扮加漏出的絲絲白發。不近看的話,讓人以為這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哩。
看著越來越近的大草地,寧宇心情非常舒暢,看著旁邊邊開車邊吸煙的李榮問:“聽門衛老頭說你跟他打賭了,怎樣,贏了沒。”
李榮輕吸了一口才說道:“贏了”
“你好大膽子,居然拿本少爺的事來玩!快說,贏了什麼,對半”寧宇摩擦的雙手顯得非常興奮。
李榮倒非常灑脫:“好,半斤火玉,回去給你送去”
“切,誰要你的破煙絲,白興奮了一場。看那老頭那麼悲傷的樣子,還以為你在老頭那裏搞了什麼好東西。”寧宇掃興地說。
李榮把煙頭跑出車外,意味深長地說:“這就錯了,少爺。確實是好東西啊,每個人在乎的東西都不一樣。你覺得不是好東西,在別人眼裏就說不定了。”
寧宇滿不在乎說:“切,什麼破道理。煙能有多好,整天吸煙。不知道的人都要以為你是個三十的大叔呢。吸煙遲早吸死你。”
李榮笑道:“哪有這樣詛咒人的,老子長命得很。”
說著說著就到了工房。寧宇下車便埋怨道:“顛死我了,什麼時候從老頭子哪裏搞些錢來修好這邊的路才行。”
時正九月,萬物金。
微風撫著一片高草。猶如金色的大海,一浪接一浪。
李榮靠在車旁,看著在草海中大喊大叫的寧宇,不由得說:“這孩子”。
寧宇興奮地到跑到工房,解鎖開門幾乎瞬間的完成了。
工房裏堆滿各種各樣的常見材料,什麼耀石,白石鋼,羽樹絲...。材料雖多。但分類明確,擺放整齊。使得工房顯得安靜整潔,但工房經過了十多天的空置。通道上結了不少蜘蛛網。
寧宇順手便撥開了阻擋的蜘蛛網,走到工房最裏麵的工作台。寧宇的工作台由純木頭製成,上麵堆滿各種機械設計圖。寧宇拿起一張廢紙卷起將台上的薄灰拍去,便坐了下來。拿起擺在身旁小箱子裏的球擺上工作台,自言自語地說:“砸了老子的手,害我十多天行動不便。你這個罪魁禍首,看我今天怎麼**你。”
寧宇打開燈,照住工作台。球體渾身是六邊形的花紋,球兩邊有個提把,拿到手倒挺簡單。試著用鐵錘敲了敲,似乎非常堅硬。寧宇把球體轉來轉去,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倒是發現球上還有一個接口,像是輸出或者儲存什麼東西之類的,“莫非是隻水壺?”寧宇想到,又不像,看著接口邊上一個小盤,寧宇估計應該是接口的開關。於是試著小小扭動一下,並不敢扭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