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看出你靈體脆弱的不像個活人。」
貓貓提醒了一下葉蘇,怕他自己忘了他自己有一個致命缺陷,貓貓從倉庫裏堆裏掏出了小魚幹啃著,此時的精神空間已經被擺放成了一個合格的貓窩,什麼貓爬架、貓窩、貓抓板……真是應有盡有……
怎麼會有貓貓自己給自己造窩的?還自備貓糧,你真的,我哭死……
葉蘇努力不去想這些生草的東西,這意味著璃月確實有養魂的辦法,於是點了點頭。
“行吧,你說的病,嗯,稱之為病也不太合適,我大概了解了,這是一種天缺,我都活了這麼久了,目前到不至於影響到什麼,反正熒看起來也要去走一趟,到時候我再去璃月看看,或許還會向那位鍾離先生求助,但不是現在。”
葉蘇掃了一眼周圍沒多少人,便向他們詢問熒的去處。
“這樣嘛,行吧,你自己心裏有數。至於熒嘛,旅行者去休息了,這會兒飯點了應該爬起來吃飯了,誒嘿~”
溫迪又恢複了不正經的模樣。
迪盧克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毛都沒亂的葉蘇。“你沒事就好,事出有因,這是我的疏忽,這樣吧,想吃什麼我讓人準備,這頓飯就當我請了。”
“各位既然都出了力,今日份酒水免單。”
迪盧克不愧是晨曦酒莊的老板就是有錢。
“真的嗎?好耶!迪盧克老爺真好,我會將你寫進我的詩歌裏傳唱千古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溫迪眼神亮晶晶的。
查爾斯聽完點了點頭,自覺的在門口掛上了牌子,然後去通知熒來吃飯。
迪盧克同葉蘇談完他們昨天晚上已經和琴取得了聯手,共同追回天空之琴的事情,還說已經從愚人眾嘴裏撬出了點什麼。
果然盧老爺隻是不想深究剛才那些一看就很假的話術,在關鍵問題上人家精明著呢。
“我已經通知琴一起來商討了,估計一會兒就到,愚人眾今天好像有點不安份,聽說是他們有兩個營地讓人給炸了,其中一個還剛好是我打探的方向,旅者,你有頭絮嗎?”
元芳你怎麼看?
葉蘇一本正經:“我不道啊。”
開演。
迪盧克搖了搖頭:“那天空之琴在你手上嗎?”
葉蘇誇張的張大嘴巴大驚,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還害怕被人聽到似的,低聲道:“老爺怎麼知道我丘丘人營地撿到一把天空之琴?”
切,四周坐的是不是盧老爺的人簡直一目了然,迪盧克本人都敢直接在這裏說天空之琴,那周圍就沒有外人了,葉蘇能不清楚嗎?主要是主打的一個氛圍。
“我跟你講啊,當時可嚇人了,那個丘丘人跟吃錯了藥似的,拿著天空之琴就跟我說它是什麼風神巴巴托斯,讓我把身上的摩拉都給它,助它奪回神位!”
迪盧克:“……”
溫迪愣住了,抱著酒瓶一臉懵逼,張著個大嘴,眨了眨眼,看了看還沒拆封的瓶子,又看了看葉蘇,才確定自己還沒有喝醉,啊?
震撼我一整天,這是什麼稀奇事兒?
葉蘇繼續說著:“這年頭要是誰都能當風神了,豈不是風神遍地走了,跟個大蘿卜似的,我當然沒信!”
迪盧克點了點頭鬆了口氣,這傻孩子沒被騙錢就好。“確實,說不定是不懷好意的人假扮成丘丘人,再頂著風神的名頭來騙你。”
葉蘇環顧四周,然後神秘的說著:“但是它手裏有天空之琴啊,這個確實是事實啊!風神的天空之琴落到此等歹人手裏,簡直就是玷汙!赤裸裸的玷汙!!”
蒙德大舞台,有嘴你就來。
葉蘇示意溫迪別急,一副我理解你想聽重點,等我慢慢說來。
溫迪:玩呢?我想聽的是重點嗎?你怎麼比我還能演?
葉蘇清了清嗓子,爬上了櫈子上站了起來,麵色沉重,眼神堅毅,用著一種抑揚頓挫的聲音說道。
“我自知不敵,於是我當機立斷假意答應了它,為它獻上了財物和美酒,那歹人不知緣由,一高興,高聲喊著「待我奪回神位,便賜你眷屬之位!」”
“竟著了我的道兒,在那棵大樹底下喝得個爛醉,被我用匕首取去了首級,這才拿回了我的財物,帶回了這——天空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