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楚鳶戴上頭套後,釋放自我,成了女流氓…女社交恐怖分子。
朱重山沉迷打靶,開槍的那個凶狠勁,仿佛打的不是靶子,而是罪人。
至於寧遠嘛……
在陪朱重山射了大半天的靶子後,他就溜了。
打槍確實挺有意思的,但射多了感覺也就那樣了。
無聊之下,寧遠幹脆又去加練了。
是的,哥哥姐姐們為了避免他鹹魚得無所事事,專門給他定製了加練計劃。
而寧遠被訓到昏厥後,嗯,也不會閑著,正好來意識宮殿裏和打麻將。
“八個人,正好兩桌,我也可以玩了!”
七姐蹦蹦跳跳的拽著寧遠,如是說。
然後,一臉懵逼的寧遠就被拽上了牌桌。
至於牌局戰況嘛……
大哥:“二筒。”
二姐:“七條。”
寧遠:“自,自摸?”
眾人:“……”
“淦,你小子是不是出老千了,特麼了連贏十三把,絕對是作弊的吧!”
“你能陪哥哥姐姐們打牌,大哥很開心,但你這個大哥不喜歡。”
“我看電影裏說,出老千要剁手的哦~小七來幫忙~剁掉第三條腿也可以哦~”
“要不,撅了?”
寧遠嘴角狂抽,直呼冷靜,“有沒有可能,這是新手保護期?”
“新手保護期保十三把?我保你一臉!”
大哥麵露凶光,惡從膽邊生,然後一聲號令。
“衝!”
“殺呀——”
然後寧遠就被群毆了。
唯二沒有揍他的就是二姐和六姐……倆人在一邊當啦啦隊呢。
正挨著揍呢,寧遠神情微變,有了些異樣。
也就在這時,哥哥姐姐們停手,又坐回了椅子上。
大哥淡定的喝了口茶,微笑著看著寧遠,“出去看看吧,可能是來工作了。”
扭了扭脖子,寧遠說了句好嘞,然後就離開了。
睜開眼睛,從床上跳起,寧遠一把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
手機屏幕亮起,一條郵件信息不停跳動。
寧遠眉頭一挑,點開了郵件。
【八爺,南區武協申請處刑人協助,麻煩你走一趟。】
隨著郵件一起來的還有一份附件,記錄了案情相關的信息。
“南區的別墅區,事關有錢人啊……”
出了家門,寧遠一邊搭車往南區趕去,一邊翻看著附件裏的信息。
報案的人是別墅的保姆。
據說報案時,屋子裏的血都已經變得幹硬了。
在接到報案時,武協判斷下的偵查方向是有錢人的商業競爭。
這種想法屬實正常。
因為每隔一兩年,壁壘的有錢人圈子裏,就會發生一場大地震,某一家忽然家破人亡,然後另一家變得更加富有。
對於這種案子,武協治安官都很頭大。
壁壘這些有錢人,手段多,做事兒喜歡滴水不漏,整出來的案子給武協添了很多麻煩。
一些案子,武協都是積壓了很長時間。
甚至可能要經過幾輪人的努力,靠著在指甲縫裏摳出的線索,最終才能把凶手給抓捕歸案。
這還是能摳出線索的,要是摳不出線索,那怕武協他們知道凶手是誰,他們也不能動手。
光想想就很氣。
另一方麵,就是有證據,這案子查下去,也可能會被上麵一些人使絆子。
理由嘛……不言而喻啦。
總之,這玩意查起來,就很讓人頭大。
當然,南區武協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然後他們就發現事情與他們的設想有一丟丟的出入。
看到這裏,寧遠點開了第二個附件。
附件一打開,幾張圖片撞進了寧遠的眼中。
裝修華麗的客廳裏,十幾具屍體無力的倒在地上,將客廳裏的擺飾砸得七零八落。
別墅的主人,名為羅席興的年輕人被掛在牆上。
他的腰子和下體都被挖掉,腹部也挖開。
當然,內髒沒少,反而多了個東西……他未婚妻白越滿是驚恐的腦袋。
看著這些照片,寧遠沉默兩秒,然後繼續看文件檔案。
根據文檔描述,南區武協本來根據屍體狀況判定可能是豪門恩怨。
但在做過屍檢後,他們發現,這些屍體的傷痕不是被刀子或者鈍器強行破壞產生的,反而像是……人的牙齒咬出來的。
看到這裏,寧遠眉頭一擰,又返回去仔細看了看那些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