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聽了羅席興近些年的一些生活習慣,了解他的習性。
甚至還找到了羅席興經常去的那家娼館,打聽到了進入別墅的口令。
總之,她做了許多,在很多場合裏,將自己暴露在監控下。
如此種種,就是希望案發之後,武協能找到她,最好能將她帶走。
說實話,第一次被找到的時候,她就想直接自爆的。
可惜,當時那個組織的人離她不遠,她有些擔心,便就沒有說明,隻能寄希望於武協能盡快發現她的種種破綻。
隻是這個時間……比她預想的久。
想到這兒,屈秀文不由捏了捏眉心,好看的臉上又了一絲愁色。
難道……武協的人都沒發現那些破綻嗎?
應該不會吧……
身上忽然傳來輕微的刺痛,屈秀文知道,這是有人在某個地方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自打那個組織的人來了以後,她就一直能感受到這樣窺視的視線。
說到底,她不是這個組織的人,對方肯定不會信任她,會對她有所監視。
如果她想做出更多的操作,讓武協的人早點帶走自己,那就得先擺脫監視。
而想要讓這個組織的人減輕甚至不對自己監控,那就隻能……
思索間,屈秀文視線看向了放在書桌邊上的那袋黑色粉末。
沉吟片刻後,她起身,拿起那袋黑色粉末,走進廚房。
再出來時,手裏捧著一杯黑乎乎的熱水和一個少了一半粉末的小袋子。
手捧著熱水杯,輕輕吹氣了幾口氣。
感覺到身上刺痛之感減弱了許多,屈秀文的雙眼微微眯起。
果然,隻要她喝了藥劑,甚至都還沒喝,隻是泡著水,捧在手中,那個組織的執事對她的監控都弱了許多。
這麼想著,屈秀文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也就在那瞬間,監視的感覺瞬間消失。
真是麻煩的家夥。
端著空空的水杯,屈秀文如此想著。
……
臥室對麵的某棟大樓。
某個房間裏。
男人站在陽台上,看到屈秀文喝下進化藥劑,默默的收回了視線。
“心機多的小丫頭片子,終於是肯老實的喝藥了。”
深吸一口氣,男人臉上露出一絲滿足與淫邪。
進化藥劑,高危物品。
一般人喝下去,沒點運氣那活不活得下來那還真不好說。
但是,他相信屈秀文能活下來。
一來屈秀文的求生本能比大多數人都強。
二來嘛……這個藥並不純粹,被他摻了催情的家夥。
不純粹的藥物,所帶來的折磨自然也會小上許多。
當然,另一種意義上的折磨,會被無限放大。
想著冷漠麻木的屈秀文,那嬌弱的身體即將承受自己的摧殘,男人臉上便泛起了令人惡心的淫邪。
{色欲}途徑的他,對這方麵的需求可不小,偏偏他要求又不低。
好不容易碰到個合適的,他自然不會放過。
恰好他又知道,讓獵物心裏沒有疙瘩,其肉質會更加鮮美。
因此,他才會同意與屈秀文的交易。
現在看來,屈秀文這個獵物即將迎來最美味的時刻。
這麼想著,男人就要離開陽台,準備去享受自己的美味。
也就在這時,他的眉頭一皺,看到有三個人進入小區,直奔屈秀文所在的樓棟行去。
身上那股雷厲風行的氣質,讓男人有些遲疑。
這是武協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