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五點左右。
寧遠又被哥哥姐姐們催醒,要去鍛煉身體。
也就在這時,寧遠接到了屈秀文的電話。
接起電話,寧遠知道了屈秀文想法,頓時就有些懵。
“不是,姐妹,你這麼早就打電話來,說這事兒?”
【覺淺,沒怎麼睡著,所以就想著打電話試試。】
寧遠:“……你也是挺厲害的。”
【你呢,這麼早就起床了?你的那份工作很辛苦嗎?】
“也不是,我隻是到點了,起來鍛煉而已。”
寧遠撓頭,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尷尬。
這麼大人了還要被哥哥姐姐們強行喊醒這種事兒,必須跟他一塊兒入土。
手機裏,屈秀文沉默片刻,忽然說了一句寧遠始料未及的話。
【我能去看看你的鍛煉方式嗎?】
“啊這……也不是不行。”
寧遠和哥哥姐姐們說了一聲,大哥表示,反正又不是機密,想看就看唄。
於是,這一天,屈秀文明白了很多事。
其中就有壁壘知名的恐怖怪談,‘高牆的哀嚎’的真相。
屈秀文曾巧合之下看過這個恐怖怪談的各種猜測,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現在看來……隻能說有時候真相很樸實無華。
寧遠結束了鍛煉以後,回家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就帶著屈秀文往教堂去了。
臨近教堂,寧遠帶著屈秀文提前下車,打算去教堂的路上交代對方一些事情。
“我要帶你去的地方就是教堂,嗯……簡單的說,你接下來,要成為修女。”
屈秀文:“?成為修女……能讓我有一些力量?!”
“當然,別看不起修女啊。”
寧遠瞥了她一眼,見她一臉茫然,想了想,接著說道:“昨晚我壓製的那個罪人,你應該能感覺到他很危險吧?”
“嗯。”
屈秀文微微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那個罪人,雖然她昨天能拿著水杯在對方腦袋上反複捶打,但是這並不是說明對方很弱雞。
實在是寧遠將對方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不然她根本就沒有動手的可能。
某種意義上,是她仗著寧遠的勢欺負罪人了。
見屈秀文點頭,寧遠接著說道:“教堂裏有一位我還算熟悉的修女,她可以直接瞬殺那個罪人。”
“瞬殺?!”
屈秀文微微一驚,下意識的說道:“她們也是罪人嗎?”
“那當然不是……至少我見過的那些修女,都不是罪人。”
寧遠搖頭,思考了幾秒,“她們什麼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是罪人。”
想了想,寧遠給屈秀文解釋了一下。
“罪人,流行雨‘災厄’降臨之後誕生的產物,極端分子眼中的外來入侵物種。”
“七罪途徑,是學者們在研究大量罪人後,根據一本老書劃分出來的。”
“{傲慢}途徑,支配的途徑,以自身之力發出強令,支配地、水、風、火、精神,五大元素之一。”
“{嫉妒}途徑,嗯……算是養成的途徑?這條途徑上的罪人,心中會孕育出一種畸形的‘獸’,這些獸就是罪人殺人的手段。”
聽到這兒,屈秀文回想了一下自己在羅席興別墅裏見到的那個場麵:
數十隻人頭大禿鷲突兀出現,類似鴨子的扁嘴張開,露出細密的牙齒,一口咬下,將那些人的腦袋都叼走。
那些東西……就是‘獸’嗎?
回憶間,就聽寧遠繼續說著。
“{暴怒}途徑,霸道的途徑,強化身體、細胞,一拳碎樓也不是不可能,屬於暴力輸出一類。”
“{懶惰}途徑,暴兵的途徑,可以利用周圍的一切材料製造出為己所用的人偶,材料層次越高,人偶與本尊的聯係越強,甚至能投射出潛意識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