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那些特別行動隊成員的速度,楚鳶車開得並不快。
這就使得他們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抵達壁壘外。
將越野車停在壁壘外,楚鳶表明身份後,聯係了陳知行。
而正在辦公室裏追更的陳老大在聽到楚鳶他們完成任務後,當時就有些懵。
“這個……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快的嗎,年輕人,太快了不好。 ”
楚鳶:“……”
寧遠:“???”
朱重山:“……?”
楚鳶的額頭上掛上了黑線,沒好氣的說道:
“老大,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麻煩你從小說世界裏抽離出來一下,給我們安排實驗人員啊!”
陳知行哦了一聲,抽出來了。
“那老夫等會兒再…嗯?等等,你要實驗人員幹什麼?”
“就是……”楚鳶深吸一口氣,將他們仨出壁壘後遭遇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在聽到汙王和老狼兩個處刑人出現異常,已經被寧遠他們斬殺時,陳知行懵了好一會兒。
過了半晌,他才回了句,“你剛剛說啥?”
“汙王,老狼死了。”
“誰死了?”
楚鳶:“……你就算清除記憶,他倆也是死了,改不了!”
陳知行:“欸,就不能讓老夫傷感一下嗎?!”
他的聲音裏帶著點悲,似乎失去了重要的親人。
聽到這個聲音,寧遠不由有些側目。
難不成,汙王或者老狼有一個是陳老大的兒子?!
不對啊。
不是說陳老大老來得子,兒子不是才八歲嗎?
寧遠的腦子亂了一瞬。
然後他就聽到電話裏陳知行的聲音響起。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正好不用發工資了,社保也可以停了……謔,這倆夥婚都沒結呢,很好很好,這樣撫恤金也可以……哦,有交代…嘁……”
手機裏,陳知行碎碎念著,說著些很容易讓打工人扛旗造反的話。
寧遠和朱重山聽著,都有些瞠目。
倒是楚鳶 ,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等到陳知行嘀咕聲逐漸變小時,她才開口催促陳知行快點派實驗人員來接手手裏的目標對象。
然後她才掛斷電話。
看了眼有些懵逼的寧遠和朱重山,楚鳶愣了一下,然後才笑著解釋道:
“放心啦,陳老大經常這樣。”
“啊?!”
“啊什麼啊,工資社保確實不用給了嘛。”
“沒結婚,沒親屬的,撫恤金自然也發不出去啊。”
“要是沒交代後事的話,陳老大會把這些撫恤金以犧牲者個人名義捐出去,要是有遺書交代的話,就按照遺書交代辦事……這不是很正常嗎?”
楚鳶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寧遠和朱重山,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啊。
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麼,神情變得有些古怪。
“呃……雖然陳老大這話確實容易讓人誤會,以為他要貪汙什麼的,但是他真沒貪過,每一筆捐款都是有清晰的使用路徑的。”
“而且,按陳老大想法,手下的處刑人最好都活著,跑完任務也能全乎的回來,這樣他就可以……天天在辦公室裏追文了。”
朱重山:“……應該不會貪。”
寧遠:“可信度一下子就高了呢……”
楚鳶:“是吧!”
越野車停在壁壘外。
寧遠三人靠著越野車邊嘴碎瞎聊著。
絲毫不在意被他們聊著的人會不會打噴嚏。
過了約莫二十分鍾後,一批身穿特製防護服的研究員跑了出來。
楚鳶上前和他們交涉一番後,將幾個陷入昏迷的特別行動對成員交給了他們。
隨後,寧遠三人開車進入了壁壘,在專人引導下去了一家特殊酒店。
將車停好,楚鳶指著酒店說道:“好了,接下來咱們就要在這裏住上七天了。”
“講道理啊,我不是很理解這個安排隔離的意義。”
寧遠跟在楚鳶身後,輕聲吐槽一句。
“嗯……這也算……安全考慮吧。”楚鳶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關於荒野有個傳言。”
“這麼多年過去,‘災厄’流星雨的輻射還沒有完全消散,依舊在影響著荒野。”
“但凡去過荒野的人回到壁壘後,會出現行為異常,也更容易滋生罪惡,持器行凶,甚至是踏上七罪途徑。”
聽到楚鳶的解釋,寧遠思考兩秒,頓時就有些迷了。
“不是,這壁壘上也沒有什麼隔離防護罩啊,這輻射就不進來了?!”
聽到寧遠的疑問,楚鳶頓時就來勁了。
興致勃勃的解釋起來,“這玩意還真有說法,甚至還有學者出書了,說是什麼…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