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厄【髒】身上本就有不少傷勢。
此刻,被寧遠破防之後,更加爆烈的攻擊轟然而至。
激烈的攻勢瞬間就將人厄打得節節敗退。
人厄嘶吼,畸形的手臂揮出,阻擋處刑人的攻伐。
然而,這些處刑人別的不擅長,使陰招,下黑手那是一個比一個熟練。
加之人厄的目標太過明顯,一時間竟是難以招架。
寧遠沒有參團,而是退到武裝運輸車旁邊觀戰。
看著看著,寧遠忽然問了車上駕駛員一句,“欸,不是說這十畝枯竹林裏的人厄很棘手嘛,咋感覺不是那麼回事兒呢?”
“那這事兒,一個人厄,和百八十個人厄,哪個難對付還是容易分辨的吧。”
車裏的處刑人一邊開炮,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正說著,有人插了句嘴。
“照我說啊,肯定是這個人厄吃飽了,難動彈!你們仔細分析分析,這人厄肚子那塊兒,是不是鼓鼓囊囊的?那肯定就是吃東西吃多了!”
寧遠:“……”
開炮的處刑人:“……”
沉默兩秒,寧遠看了眼那個說話的處刑人,又看了眼遠處正在挨揍的人厄。
“請問,這根大腸的……肚子,它能在哪兒?”
“欸,這你就不懂了,你觀察人厄的身體,有四種觀察角度……”
“打住,你還不如告訴我茴有四種寫法呢……”
後方,寧遠在武裝運輸車邊上和人侃大山。
前方,處刑人與人厄的廝殺也到了尾聲。
處刑人的攻擊與運輸車的炮彈始終未停,人厄在這番密集攻擊下節節敗退。
終於,一名{暴怒}途徑的處刑人騰空躍起,手中兩柄折刀合為一柄,向著【髒】斬下。
刀入肉身,透體而過,一路從頭斬至尾。
人厄【髒】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大片的汙血順著傷口噴湧而出。
汙血落到地麵,發出嗤嗤之聲。
僅僅片刻,便在地上留下一個個血坑。
這人厄,顯然已經到了瀕死的地步。
見狀,眾人精神振奮,攻擊的頻率又加快了些。
最終,它搖晃兩下,倒在地上,身上的豎眼幹澀、萎縮,失去生機。
見人厄倒下,在場處刑人停下攻擊,很有默契的遠離了人厄屍體。
隨後,又是一陣炮彈轟下。
直到火焰將人厄【髒】的屍體吞噬殆盡,眾人才略微鬆了口氣。
這人厄也是很狡詐的,難保不會使出詐死之類的招數。
不將它消滅得一幹二淨,在場處刑人可是很難放鬆的。
待到人厄被燒得成灰燼,一眾處刑人也沒有休息,而是開始掘地三尺。
這十畝枯竹林是被標記過的地方,需要重點檢查。
加之剛剛那人厄又是從地下鑽出來的。
以防外一,他們還需要將這地下翻過來看看,檢查一下這地下是不是還有什麼幺蛾子。
終於,將整個十畝枯竹林都翻了過來,確定沒有危險後,眾處刑人才停下休息。
殺這人厄的方式、過程其實很簡單,就是炮轟加圍毆。
但要說其中花費的力氣,那可不算小。
不說四輛武裝運輸車上的炮彈火力花了多少,就說處刑人在圍毆人厄時,可是有好些人負傷甚至死亡的。
而且。
若不是寧遠讓七姐幫忙,給這人厄整破防了。
那這會兒一眾處刑人哪還能休息啊,還在想辦法接近人厄呢。
雖然最後肯定能破人厄的防,但這其中要付出怎樣的代價,無人知道。
欸,不管怎麼說,人厄死了,也沒發現什麼幺蛾子,這結果是極好的。
一群人在武裝運輸車邊上休整了二十分鍾,簡單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勢,然後就彼此道別了。
寧遠一行人坐上武裝運輸車,向著指定方向駛去。
他們的目的地是Z99壁壘。
等到了地方後,在Z99轉頭,換一條路線,返回Z98壁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