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寧遠覺得這些訓練內容很常規,其他人可就不這麼想了。
一個個轉頭看著寧遠,都有些癡呆。
聽完寧遠的話,記者不由感慨一句。
“聽起來真是不容易啊,你們辛苦了。”
他話還沒說完呢,立馬有處刑人開口了,“不,別介,我們雖然平時也有運動,但沒他那麼離譜,可別說我們辛苦!”
記者:“……”
主持人:“……”
青年治安官:“……”
欸,實誠啊……
主持人幹咳一聲,笑著說道:“我們這幾位同誌還是很幽默的哈。”
現場的記者們很配合的笑了兩聲。
新聞發布會的總體氛圍還是比較輕鬆的。
青年治安官在見到記者都比較和善後,多發言了。
於是,一群人稍微有點放飛自我,不過謹記著不說髒話不爆典。
非要說有什麼不愉快的……有一個女記者一直強勢發言。
不止打斷身旁同行的問話,有時候甚至打斷寧遠他們的回答。
而她所強勢發問的問題,都有很強的指向性,也很霸道的在窺探寧遠等人的真麵目。
主持人數次提醒,她都無視了。
對此,她是這麼解釋的:
“我知道是對他們的保護,但是我們就不會給他們打馬賽克嗎,你是在質疑我們這些記者的專業性嗎?”
主持人:“……”我特麼隻是質疑你的目的。
青年治安官:“……”淦,好想把這個嗶抓起來。
青年治安官深吸一口氣,剛要說話,一旁的寧遠忽然開口了。
“夏曉曉女士,你執意要我們揭麵,是不是企圖侵犯我們的隱私權,窺探我們的真實身份,然後傳遞給荒野上的特殊組織,意圖謀害我們?建議嚴查!”
夏記者嘴角一抽,沉聲說道:“你這是汙蔑,武協的治安官都是你這種人嗎,這還怎麼保護壁壘居民!”
寧遠回懟。
“照你的說法,你強行揭我們的麵,這是謀害武協功勳人員,新聞媒體都是你這種人嗎,這還怎麼保證新聞輿論的公信力!”
被寧遠懟了回來,夏記者噎一了下,感覺自己碰上對手了。
她深吸一口氣,平複情緒,:“從官方通報來看,那處聚落的人是被你們全殲了對嗎?”
聽到這個問題,寧遠很是平靜的說道:“是的,你有什問題嘛?”
“那也是一條條生命啊,你們為什麼要殺他們,就不能將他們帶回壁壘關起來嘛?”
寧遠:“?”
寧遠摸著下巴想了兩秒,忽然問道:
“你問這話……是不是就意味著,哪怕你被人按在地上辦了一百遍,你也不會殺他,隻會把他送進監獄,畢竟他也是一條生命,甚至你懷上孩子了你也會把他生下來,畢竟是一條生命?”
夏曉曉:“……”
她就是無理取鬧一下,怎麼這個問題又被踢回來了呢?
這話怎麼接,說她確實會這麼做?
滿屋子記者呢,這話可不敢說啊,萬一有人看了新聞真來辦她怎麼辦?
五個保鏢是很厲害,但……萬一是保鏢動心思了呢?
深吸一口氣,夏記者剛要說什麼,話頭就被寧遠打斷了。
“各位媒體人,容我講個故事吧……”
然後,寧遠也不管這些媒體人答不答應,開始講故事了。
故事內容很簡單,大抵就是一名律師大半輩子堅持反對死刑,認為犯罪分子也有人權,不能處死,應該好好活著。
結果某一天,一個男人闖進他家裏。
把他家的錢都偷了,還把他的女兒和妻子都給辦了。
妻子受不了侮辱,自殺了。
女兒精神崩潰,變成了癡呆,還特麼懷孕了。
後來,這個律師成了堅定的死刑的擁護者,誰特麼提要拋棄死刑他咬死誰。
甚至後期他還上書建議,提出了死刑的多樣性,將諸如炮烙、車裂、淩遲死之類舊罰都扒了出來。
“……嗯,故事就是這樣,各位,你們覺得,這個故事說明了什麼?”
“嗯……說明這個律師經曆苦難後,幡然悔悟,走上正途……額,說明,說明苦難讓人成長?”
有記者不確定的說道。
聞言,寧遠笑著搖搖頭,說道:
“這個故事說明了……雙標狗隻有在刀子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會選對的。”
某夏姓記者手中的平板被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