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午飯前就完成了所有的訓練內容,讓寧遠一陣側目。
這丫的,打激素了?
麵對寧遠的調侃,徐立並沒有太多反應,他隻是沉默的訓練著,在訓練結束後,就離開了。
當他再次出現時,身上又多了些傷,看著很狼狽,身上的血腥味又重了些。
寧遠:“?你又殺罪人了?!”
徐立:“……是,我昨天問李叔,咋克服心裏障礙,他說……多殺幾個就好了。”
“……某種意義上,我和領導達成了思想高度的一致啊。”
寧遠感慨一聲,旋即問李淮安還給了他什麼建議。
徐立想了想,有些難受的說道:“他說我打得太難看,應該學一些戰鬥技巧。”
聞言,寧遠怔了一下,忽然有點好奇徐立究竟打得多難看。
至於戰鬥技巧……
隔天,徐立的訓練計劃裏就多了一個挨揍…不是,是戰鬥教學。
寧遠結和{暴怒}途徑的力量,給徐立整了一套相當合適的挨揍…戰鬥技巧。
於是,早上,徐立在家裏挨揍,下午,他去教堂殺罪人挨揍。
時間,就在這種究極折磨中,悄然流淌過去。
轉眼間,半個月就沒了。
健身房內,一道身形繞著寧遠移動,找著他的破綻,伺機而動。
寧遠平靜的站在原地,閉眼不看徐立的一舉一動。
下一刻,徐立出手,暴虐的氣息席卷而出,砸向寧遠麵門。
寧遠矮身,躲開了徐立這一拳,緊接著一個掃堂腿,直接把他踢翻。
“又倒一次啊,馬步三個小時啊。”
看著倒地的徐立,寧遠一臉平靜的說出了一句要老命的話。
徐立歎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覺得我這底盤已經很穩了,怎麼你一踹,我還是要跌倒啊?”
對於徐立的疑問,寧遠隻是笑笑並不說話。
像是‘我力氣比你大,你底盤再穩也扛不住我的掃堂腿’這種話,他是真說不出口。
半個月時間,徐立身上發生的變化不小。
身形比之前挺拔,眼神也堅毅許多。
半個月的挨揍,也讓他的戰鬥技巧,抗擊打能力都有了質的飛躍。
至少在麵對教堂裏關著的那些低階罪人是,不會像一開始那樣,給自己整一堆傷。
連著殺了十幾天的罪人,徐立如今也徹底在心裏構建起:罪人不是人這個概念,並對此深信不疑。
用他的話來說,隻有這樣,他才能毫無負擔的斬殺罪人。
不然,他得膈應死。
也是在他習慣了廝殺後,李淮安就不讓他去教堂了,隻讓他單純訓練戰鬥技巧。
值得一提的是。
這段時間寧遠看徐立殺性漸重,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於是,他就真的給徐立找了一段清心咒的音頻,讓徐立每晚睡覺的時候聽。
別說,催眠效果相當紮實。
而這段時間,大雨始終下著,完全沒停過。
就在寧遠以為這大雨怕不是要下一個月的時候,前兩天雨勢居然減緩了。
甚至,在今天,天上居然放晴了。
至此,耽誤了半個月時間的聯合規劃,終於是重新開工了。
聯合規劃開始,也就意味著,寧遠終於能回下城區了。
在指導了徐立一些未來的訓練計劃後,寧遠拿著自己當教練的半個月的工資,樂嗬嗬的回到了下城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