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一幅畫(1 / 2)

水晶吊燈微微旋轉。

粉色的燈光穿過水晶,折射出去的光線將整個房都映成粉色。

柔軟的床榻上,嬌弱柔嫩的身軀輕輕伸展。

白膩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也成了粉色。

男人們與女人們在狂歡。

他們都失去了理智,隻能用身體的本能做著簡單的思考。

絲毫不顧眼下行為帶來的是麻煩還是痛苦。

房間裏的房間裏的畫麵頗為淫靡。

任誰看見了都會覺得血脈賁張,欲火高漲。

但是,這一切又與床榻上的那個女人無關。

她隻是如蛇一般伸展著自己的身軀,身體仿佛沒有骨頭一般。

偶爾瞥一眼床下的混亂,也隻是輕笑一聲,隨後便無再多情緒。

女人的身材很好。

盡管看著不高,身體比例卻是極佳

該飽滿的飽滿,該挺翹的挺翹。

那種挺翹,是不需要外物的輔助,就那麼自然的堅挺著。

精致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往其中倒上一些水,似能放下一條小魚.

修長的脖頸輕輕晃動,仿佛在勾引人向她的脖頸咬下,要讓紅色的血液將那片白皙浸染。

可惜,她的麵容並不曾顯露。

被一張木製的微笑麵具遮擋住了。

隻能透過麵具眼睛處的開口,看到其下一雙黯淡無神的眸子。

男人們與女人們的狂歡持續了一個小時

床上這個戴著微笑麵具的女人也做了一個小時的瑜伽

終於,當那些野獸般的狂歡結束,女人的瑜伽也結束了。

看著屋子裏的場景,她輕笑了一聲,隨後竟是開始哼起了歌。

歌曲溫柔舒緩,像是戀河旁的少婦,眷戀著愛人,與其溫柔的纏綿。

一邊哼著歌,女人起身,向著那滿地汙濁走去。

青蔥玉手微微一彈,一柄鋒利的短刀便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下一刻。

刀落,皮開,血流。

她竟是將一個男人身上的皮扒下來大半。

而男人因為精力消耗過度,除了顫抖掙紮,根本做不到其他事情,隻能任由刀子紮進身體,一點點將他的身體分解。

不消片刻,男人的身體已經被剔幹淨,隻剩一具沾著血的骨架。

女人依舊哼著歌,看著那堆血肉,無神黯淡的雙眼中卻是爆發出了極致興奮歡愉

隨後,她竟是捧著那堆血肉,用力揮灑在牆上。

碎肉混雜著血汙,在牆上被灑成了一片。

她伸手按著那些血液和碎肉,開始在被映成粉色的牆上作畫。

血肉在飛舞,粉白的牆漸漸有了不同的顏色。

女人哼著的歌也不在溫柔,而是變得熾烈起來,仿佛熱情的火焰。

當手中的血肉用完,她便會拿著小刀再去分解一個人,重新獲取顏料。

前後忙碌了整整四個小時。

終於,房間裏,十二對男女成了二十四具白骨

而她的那幅牆繪也終於繪製完成。

牆上畫的是一對小孩兒,一大一小,大的是男孩,小的是女孩。

男孩牽著女孩的手,微笑的看著女孩,似乎在和女孩兒說著什麼。

女孩抓著男孩的手,認真的望著男孩,眼中有著些許依賴之情。

畫麵雖是用血肉汙濁繪製,但繪製者卻是格外用心,將這畫得栩栩如生,仿佛這牆上真的站著兩個小孩一般。

看著眼前的牆繪,女人停止了哼歌,眼中有著強烈的滿足。

良久後。

她漸漸平靜下來,眼中的璀璨的光芒漸漸消去。

看著牆上微笑著的男孩,無神的雙眼中爆發出濃烈到極致的仇恨。

下一刻,她竟是抄起地上骨骸的大腿,狠狠紮進了男孩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