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案子就卡著了。
正宗自然是不怕有誰來清算他的,他自然也是能將調查的結果抖出去。
不過正宗也知道武協治安官們心中的憂慮,因此才沒有做出什麼動作。
就這正宗發愁這個案子應該怎麼處理時,一名武協治安官跑到他麵前,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聽到這名治安官的話,正宗微微一怔。
隨後,他跟著這名治安官去了一個地方。
“正宗先生,那個東西根據我們的分析,可能是幕後黑手留下的印記,我們在不少引導裝置上看到了那個印記,咱們可以把這個印記背後的組織公布出去。”
治安官看著正宗,如此說道。
這話其實就是武協這邊在和正宗這個外人通氣了。
所有證據都很齊全,他們卻不能輕易將那個真凶推出來。
如此一來。
要麼短期內發生一件大事轉移公眾視線。
要麼有一個能夠頂替兩個已死的真凶的目標,吸引仇恨。
不然,就這日益沸騰的民怨可不會輕易平息下去。
正宗自然也是聽明白治安官的意思。
畢竟對方的意思還是很明顯的。
隻是,如果可能,正宗還是不願意走這麼一條路子的,但他還沒有想好合適的處理方式。
所以他沒應答治安官的話,隻是沉默的走著。
見此情景,治安官也有些無奈。
正宗雖然不是武協係統的,但是硬是級別比他高。
對方這不言不語的,他也摸不清正宗啥意思,也就隻能沉默了。
片刻後,正宗隨著這名治安官來到一批儀器裝置前。
這些一起遭受爆炸摧毀,大多都已經焦黑、殘破。
隻有少部分儀器還能看出一個原樣。
治安官上前幾步,戴著手套,將一個有些破損的儀器舉到正宗麵前,指著上麵的一個印記說道:“就是這個印記,三輪新月交錯,被一個圓環包裹。”
正宗低頭看了眼那個印記,神情頓時古怪起來。
這個印記,他雖然沒見過正兒八經的,但是他熟悉啊。
這特麼不就是生命會的標誌嘛?!
特麼的,生命會早十年就無了啊。
就是要栽贓,你特麼栽贓一個死人…死組織幹啥?!
難道其實是衝著暗龍軍來了?!
可知道暗龍軍的人不算多啊,誰沒事兒算計暗龍軍啊?
正宗有些懵,忍不住撓了撓頭。
見到他這樣子,幾名武協治安官神情都有些奇怪,詢問他是怎麼了。
正宗沒有回答,依舊沉默。
之前是不願意回答,現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就在他懵逼時一道沉重的腳步聲忽然傳來。
正宗轉頭看去,見到一個身高兩米,肌肉虯結,半張臉上戴著一張鐵色麵具的壯碩漢子。
正宗怔了一下,隨後有些拘謹的說道:“鏡子…師傅,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怕是要糾結這個事兒怎麼操作吧。”
代號為鏡子的男人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
隨後,他看了眼治安官手中那被損毀的印記,沉聲說道:“此事與荒野組織,微笑教會有所關聯,就將這事兒作為調查方向吧。”
說完,他也不管正宗神情異樣,直接將其召走。
而有了‘行動’方向的武協等人則興高采烈的查案去了。
走到一邊,鏡子的雙唇抿成一條線,看著正宗問道:“你之前說,那個代號叫‘八爺’的,不願意加入暗龍軍是吧?”
“是啊。”正宗撓頭,有些無語的說道:“說是……愛自由,但我感覺他更像是因為沒法撈錢所以才不加入的。”
聞言,鏡子想了想,看著正宗,說道:
“你去他手上取一樣東西,一份……日記。”
“日記?”
“嗯,若是他不給的話,就暫時將他扣下。”
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