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們和一群半張臉纏鬥時露出艱難之色,寧遠就覺得不能再深入了,不然這幾個怕是都要死這兒。
此外,雖然陳酒李洛一他們沒說。
但是寧遠能看出來,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
這要是再戰鬥下去,這些傷勢很容易成為拖累。
總之,出於各方麵考量,寧遠覺得,將這些家夥送出去比較合適。
看了眼那些被救下來的處刑人,寧遠莫名覺得有些可惜。
要是他是孤身一人來這個廢墟的,他必定不會管這些處刑人。
多好的分攤火力的材料啊。
有他們在,寧遠就能放心大膽的往廢墟深處摸了。
可惜,他有隊友,而且這些隊友想要救人。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把隊友和這些處刑人都砍了,然後就不用管其他事了。
隻是這個計劃不算好,很快就被寧遠放棄了。
那……要不把他們打包都送出去後再摸回來?
寧遠摸著下巴,思考著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可行性很高啊!
隻要盡快把隊友和這些處刑人都甩出去,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廢墟裏亂躥了,還不用擔殺人的責。
這個想法好!
寧遠等人帶著一批處刑人往廢墟外走。
期間 ,隊伍又壯大了幾分。
在臨近那隔絕廢墟與荒野的高牆時,隊伍已經聚集了五十幾號人。
看著高牆上的站立著的半張臉,眾人開始向高牆發起了衝擊。
……
一名狂信徒匍匐在地,向鼻、喜四人彙報著上麵的情況。
當聽到他們那位目標帶著一群處刑人開始往外走時,四人都有奇異的反應。
喜嘻嘻笑了一聲,手中的杯子被捏了個粉碎。
目哼哼兩聲,粗糙的手指撥弄著身上的金屬齒輪裝飾。
懼靠在那副黑色棺材邊上,微微垂眸,手指快速點著棺材殼子。
鼻微微仰著頭,深吸一口氣,似乎滿腹感慨,難以言說。
片刻後,鼻站起身來,沉聲說道:
“走吧,去會會他,我想你們也不打算讓他離開這裏吧?”
“嘻嘻,開始了開始了,不是他死便是我們活的精彩劇目開始了!”
目和懼沒有說什麼。
隻是一個背起了黑色棺材,一個抓起了一把複古吉他,渾身殺氣四溢。
感受到那陣殺氣,匍匐在地狂信徒渾身顫抖,眼神狂熱。
微笑教會十三席之四。
四位大人一起出動,想來不論怎樣的敵人,都會被理所當然的摧毀吧。
這名狂信徒退出了房間。
他要投入到廝殺中,為四位大人前進的道鋪上紅色的地毯!
鼻、喜四人向外走去,身形肅殺,渾身散發著刺鼻的血腥氣。
那是他們殺戮無數所積攢下的血腥煞氣!
走了沒多遠,鼻的腳步忽然一頓。
隨後他不著痕跡的說道:“你們先去,我去一趟下麵。”
“下麵?你去幹嘛?”喜看了鼻一眼,眼神有些疑惑。
“以防萬一,我去啟動增幅器。”
鼻說著,沒有停留,轉身就往回走。
聽到鼻的話,喜嗤笑一聲,“這家夥,還是這麼膽小、多慮。”
“警惕多慮是好事,不然你也可能活不到現在。”
懼掃了喜一眼,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
聞言,喜看了眼他身後背著的黑色棺材,嘿了兩聲,卻是不再多說什麼。
“走吧,我們三個,加上鼻的增幅器,應付那個家夥應該足夠了。”
目劃撥著身上的金屬齒輪,發出叮叮鈴鈴的碰撞聲。
“要不了多久,欲應該也會來幫助我們,這個舞台,足夠盛大了。”
說著話,三人向前走去。
他們的前方是一片幽深的隧道,沒有多少光亮,仿佛預示著他們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