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空漆黑如墨,月亮和星星在之中點綴,整體就如同畫作般靜止而又美麗。
突然,有一個流星攜帶著光芒劃破了這份靜態。
“哎!有流星!”
林東興奮的看著空中一閃而過的流星,低頭許願:
“我希望我和我重要的人都健健康康,安安穩穩的度過這一生。”
可是,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誰知道在此以後,林東成了另一個命運。。。
。。。。。。
跑!跑!拚命的給我跑!
這個念頭一直在林東的腦子裏出現,哪怕他現在已經是體力嚴重透支,哪怕後麵的那群人早已經被甩在了身後,可是林東依然不敢停下一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知道下一刻他們就追上來了呢?
好不容易從那個可怕的研究所逃脫出來,林東頭也不敢回一直在跑,生怕後麵那群人把他抓起來再帶回去那個可怕的地方。
在那裏的每一天,每一分一秒,有生之年林東都不想再回憶起來。
在那裏的經曆對於林東來說,就是一場噩夢。
。。。。。。
呼!呼!呼!
不知道跑了多久,林東看到後麵那群人久久沒有出現終於放心停下來休息了,長時間繃緊神經的逃命讓他現在已經是身心俱疲。
長時間的高度緊張讓現在的林東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多想,林東在旁邊河流洗了一把臉清醒清醒。
我,究竟變成了什麼樣的怪物!
看到河流裏麵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林東對著鏡子撫摸著自己的臉,仔細的看著自己每一個地方,他想把那些畸形怪狀的地方給撕下來,讓自己至少看上去像個人。
撕下來的每一個地方血肉讓他感到撕心裂肺的痛。但是很快,林東就恢複如初,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就這樣,林東一直撕,血一直流,身體一直恢複如初。
可是,再怎麼撕,流再多血,林東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他現在是一個喪屍!
許久,林東終於放棄了這個自殘的行為,他現在的心情說不出來的複雜。看看河流裏照映的自己,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現在的麵容,在此之前他並不是這樣的。
又或者說,之前他也是人類。
可是就在某一天他被一個好久沒有聯係的朋友雜歲叫到一起去雲省去發財。基於對朋友感情的信任和支持,林東二話不說就辭去了自己的職務,隻身一人去雲省見好朋友去了。誰知道剛下飛機出來,就被一個黑袋子套住打暈,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陌生的地方了。
呸!雜歲你這小子,小心別讓我逮到你以後,不然你就是不死也得掉層皮。
還有這個非人類的組織對我的折磨,我以後一定一定,會加倍奉還!
林東往自己身後轉過,眼神變得異常凶狠地看向自己逃出來的那個方向,就連路過的鬢狗看到了都不禁抖嗦後腿。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筆賬我記下了。
現在更重要的事就是去補充體力,經過漫長時間的逃亡,現在林東的身體十分的虛弱,拿剛剛的恢複能力來說,按在之前那個陌生的研究所裏麵那些瘋狂的科學家對他進行的實驗手術,就剛剛他對自己的那些自殘行為根本不用時間就能愈合傷口。
一想到在那個研究生的噩夢般經曆,林東的眼神再次變得狠毒起來,雙手狠握拳頭,露出的鋒利利爪將雙手直紮出血來:
可別讓我逮住了,要不然我定要你們生不如死,將我的疼痛百倍,千倍奉還於你們。
對喪屍來說,恢複體力最好的方式就是茹毛飲血,說人話那就是吃生肉喝生血,並且越新鮮的血肉對他的滋養恢複越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