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查家
“那群外麵的人一來,鎮長居然連宗族會議都要推遲,我看他真是老糊塗了!”大廳裏,一個年輕人在一個老者麵前來回踱步,臉上還浮現著些許怒氣。
“查圭,你的過咱們村子外麵來過人嗎,出去見過外麵的人,哪一個不是走一走又回到小鎮,白亞那老頭激動邊正常,你能不能沉住氣,剛剛的話要是被有心之人聽了去,我們還怎麼坐上第一家族的寶座?!我又怎麼放心把這家主之位傳給你!”查家主有點恨鐵不成鋼的道。
“查家這代直係子嗣單薄,你可是咱們查家這代唯一的獨苗苗,要不是你爺爺我手段高明,這查家也不知如今誰做主?行了,時候不早了,扶我去參加宗族會議吧!”查圭扶著查家主,向村子最深處的一間房走去。
屋內,已經來了不少人,查家主落坐後定睛一看,隻剩村長和鞲家的人沒來了。
“不好意思啊各位,來的稍微晚了些,路上耽擱了一下。”
鞲家主在白亞的旁邊諂媚地笑著,落座後還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看其他幾位家主。
白亞掃視了一圈,也看到了查家主身邊的查圭,有些不悅道:“查家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一個無重的小輩也來參加宗族會論?”
查圭的臉一瞬間變得漲紅,剛想爭上幾句,便被查家主擋住,對白亞賠笑幾句後就讓自己馬上回家。
踏出房間門的時候,查圭的表情十分難看,憤恨地看向白亞的方向,等自己成為第一家族家主,首先幹掉白亞。
“相信在座的各位也對鎮上的傳聞略有耳聞,每到鎮上無人時,就會有一群黑衣人前往沐井,弄得鎮裏人心惶惶,我雖已對外宣稱是謠言,但事實如何?各位應心知肚明吧!”白亞的表情嚴肅起來。
查家主聽到這話,心跳都漏了一拍,但總歸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麵上並無異常。
白亞揮了揮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被帶了上來。
那人身上穿著防護服,因為遭受長時間嚴刑拷打的原因,衣服已經和皮肉粘在了一起,全身沒有一塊好皮。
“看看吧,在座的誰能和你們扯上關係。”兩個村民捏著那人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掃視所有人。
“鎮長,你是在懷疑我們。”鞲家主有些不可思議地開口。
“我隻是照例查案罷了。”白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這時,男人使出渾身的力氣想要擺脫壓著他的兩個村民,但多日的折磨,很快再次被摁在地上。
男人用囗型告訴鎮長“做夢”,便咬舌自盡了。
“還真是條忠誠的狗啊!”白亞可惜地歎了囗氣,擺了擺手,讓村民把男人帶了出去。
“村長為什麼不懷疑是外麵的人安排的呢?,說不定今天來的那些人就是他們派來的!”列家主剛說完這句話,手肘就被梁家主一撞,衝他搖了搖頭。
論起來,白亞也是外來者,當時的井水鎮就是一盤散沙,各大家族間總是幹仗,吞並對方,壯大自已,他揚言要改變小鎮,沒人信他,隻當他說的是瘋言瘋語,但他以三年時間告訴了人們他們的無知。
多年來,不少人想頂替白亞的位置,但大家心裏都清楚,隻有白亞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他才能真正保持小鎮的公平公正,所以也沒人真付出行動。
外來者除了白亞,都是這次作死小隊裏的成員,鎮長自應該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好感度說不定比他們這些相處三年的人還高。
這時候公然說是他們做的,不是雪上加霜嗎?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判斷?”白亞的語氣中染上了幾分怒氣。
不知為何,鎮長的情緒在半年前開始變得喜怒無常,全然不似他剛來的那前幾年,不過大家也沒多想,隻當他更年期到了,也正常,都表示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