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辰自然是看出了肖沐陽的顧慮,對於這個小他七八歲的小兄弟,他當場就打起了保票。
當然,許元辰既然能說出這番話來,就證明了他絕對有資格能實現這個諾言。
但不管如何說,首先第一點便是肖沐陽自己別作死,不然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他。
“許大哥!”
看著許元辰如此鄭重的神情,肖沐陽當即就單膝跪在了地上,雙手死死的抱起了雙拳向著許元辰重聲嗬了出來。
隻此許大哥三個字,一切,盡不在言語中!
“起來!”
見狀,許元辰當即就厲聲吼了出來,待肖沐陽緩緩站起來後他才沒好氣的又發出了聲
“瞅瞅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子,以後出去別說你認識老子!”
“嘿,嘿嘿,我這不是想著提前給家裏的孩子鋪好路嘛”
肖沐陽站起來後便訕笑著坐到了許元辰的旁邊,此時的他一點都不像那人人敬畏的兵備都城指揮使,反而更像是一個鄰家小弟的樣子。
也許就隻有在許元辰的麵前,他才會露出這般憨態可掬的笑容,而不是那個處處攻於心計,城府深不見底的兵備都城指揮使。
就在兩人說話間,戍聲也帶著肖若煙來到了許元辰時常待的內院當中,其實他也想領著肖若煙四處轉轉,可問題是除了回內院的這條路外,他也根本就不認識別處怎麼走。
“戍聲哥哥,你別誤會,我爺爺沒有那個意思”
看著眼前這個麵容棱角分明,且還透露著一股冷峻之色的年輕人,一路上都沒說話的肖若煙此時才對著戍聲款款發出了聲。
“無妨,以前我們村的大爺大娘們也都是像他們這樣,一上了年紀就開始替小輩兒們操心了,這在正常不過了”
戍聲爽朗的笑著回了句,隨後便招呼著肖若煙坐到了方才他和許元辰落座的藤椅之上。
“戍聲哥哥你不在帝都住嗎?”
坐下來的肖若煙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戍聲,按理來說,作為忠武王的嫡長孫,再不濟也不會住到鄉下去啊。
“哈哈,我從小就被父親帶著離開了王府,今日也才剛回來”
戍聲打量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天真的肖若煙當即就笑了起來,對於他的近況在一些有心人的眼裏也不難打聽。
可看著肖若煙的神色,這明擺著就是一個再單純不過的女孩了。
此時的戍聲也不免猜測了起來,也許就是肖沐陽把孫女保護的太好了,才會導致年近二十的肖若煙還是如同那天真無邪的孩子一般沒有任何的心思可言。
“原來是這樣啊,那戍聲哥哥你在外麵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也還好,雖說小時候日子過得是緊巴點,可天天也有糠飯吃,也還算可以了”
戍聲微微笑著回話道,那糠飯雖然說吃起來幹硬無比,而且還難以消化,可對於尋常百姓來說,能天天吃上兩頓糠飯那就是十分幸福了。
“糠飯?那是什麼飯,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