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平塚老師,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雪之下雪乃扶額,無奈地搖了搖頭。
因為平塚靜跟她家裏人認識,所以平塚靜便對她‘特別關照’,經常找她聊一些有的沒的,還給她出一些難題。
不過也確實幫過雪之下雪乃許多,這也是她對平塚靜百般無奈的原因了。
“嘿嘿,那這裏就交給你了,雪之下。”平塚靜摸著頭笑了笑,然後就不管伊藤未來,獨自離開了,還順便帶上了門。
“……”
伊藤未來感受到活動室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起來,心裏有些發慌。
平塚靜離開後,比企穀八幡和雪之下雪乃兩人就不再說話,低頭看起書來。
伊藤未來試探性開口問道:“這裏是文學部嗎,比企穀?”
比企穀對他這樣的現充,印象雖然不怎麼樣,但也不會厭惡。
“額,不是的,這裏其實是侍奉部。”
開口交流更是將比企穀八幡的阿宅本性暴露,與伊藤未來說話讓他很是不習慣。
“侍奉部是?”
伊藤未來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個名字多少是有點不正經了。
“所謂侍奉部,就是富裕之人懷著慈悲之心將富餘之物贈予匱乏之人,也就是誌願者,對陷入困境之人伸出援手,大概就是這樣吧。”比企穀八幡回想著先前雪之下雪乃給他的解釋,複述了一遍。
“那是什麼,真惡心。”
伊藤未來看著比企穀說著一段繞口的話裝逼,吐槽道。
誌願部是誌願部嘛,還說什麼侍奉部,他還以為是什麼要出賣精神,甚至是肉體去渴求他人滿意的部門呢。
比企穀八幡嘴角抽了抽,看向雪之下雪乃:“嗯,他是這麼說的。”
啊?
不會吧。
看著雪之下雪乃已經黑了臉,伊藤未來直覺大事不妙。
難道剛剛的那句話不是比企穀八幡的原創嗎?
伊藤未來欲哭無淚。
可惡的比企穀八幡,沒事偷拿別人的語錄來裝逼幹什麼,害得他也同時罵了兩個人,惹上不該招惹的毒舌女了。
“本來以為你是個比較明事理的人呢,伊藤未來同學,看來也不過如此。”雪之下雪乃合上書,麵無表情地說道。
伊藤未來感覺莫名其妙。
前世被大學的誌願者時長惡心過的他可是十分了解‘誌願’二字的含義呢。
所謂誌願,就是人不得已地去完成一堆無關緊要的瑣事,特別無聊。
“那請問這位美少女同學來告訴我一下,為什麼社團不叫誌願者部,而要叫侍奉部呢?難道去幫助別人走出困境還要自降身段嗎?”伊藤未來無所謂地懟道。
他可不在乎自己跟社團裏的人關係如何,以後,伊藤未來可能還會沒有理由地翹了社團活動呢。
至於跟部長打好關係?
還是算了。
以平塚靜的反應來看,這個所謂的侍奉部應該就是由這名好像叫做“雪之下”的美少女創立的。
這種毒舌女孩,想要跟她打好關係到能隨時隨地請假不參加社團活動的程度,其中困難不亞於讓伊藤未來現在去跟加坦傑厄單挑。
那還不如鬧翻呢,這樣以雪之下這樣自視甚高的女生絕對會對他不予理睬的吧?
伊藤未來雖然知道自己情商不是很高,但還是抓住了精要。
遇事不決,蓄意轟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