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軒拔出長劍,握住韁繩,雙腿猛的一夾,疾風般騎到了刑場台麵前。
祁墨軒薄唇輕抿,一副十分凝重的表情,眼睛震驚的掃視著行刑台上的情形。
一名身穿官服一臉病態的中年男子被緊緊的捆綁著,蒙著雙眼,瘋狂的掙紮叫喊著,“啊!你們這群王八羔子!狗娘養的畜牲!有種你們一刀砍了我!我楚天闊不怕你們!”
身體的痛楚令楚天闊已無法思考,他渴求一死,沒有盡頭的肉體痛苦,太讓人絕望。
一記刺耳的皮肉撕裂聲打斷了一切。
楚天闊反綁背後的雙臂的皮肉展開,血流如注。
他每呼吸一下,就感到錐心刺骨的疼痛感直奔腦門,隻能靠著痛苦緩解疼痛。
額頭冷汗直流,麵部因為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變得扭曲。
長時間滴水未進,他的嘴唇的猶如幹裂的土地,聲音嘶啞不堪,重重的的喘著粗氣。
他好想死,可是他死了,這裏的老百姓怎麼辦!隻要他還活著,就還有一線希望!
他的嘴唇越來越發麻,舌頭腫脹,胃裏一股酸味湧上喉頭。
“楚天闊?這裏的縣令!”祁墨軒暗道。
祁墨軒緊緊握了腰間長劍,跳上了高台,一劍斬斷了捆綁楚天闊的繩子。
忽然從行刑台上射出了信號彈!
“楚天闊,這裏發生了什麼!”祁墨軒抬頭看了一眼,便急忙解開了楚天闊的眼罩。
楚天闊強撐著恢複意識,有如一隻溺水的蟑螂般劇烈掙紮,伸出手指了指祁墨軒身後,“小心!”便昏死過去了。
“找死!”祁墨軒將楚天闊放在一旁,冷冷看著剛剛那個發信號的人,撿起地上的長矛直直的射過去,貫穿了那人的心髒,將他死死的釘在了土牆上。
東麵山頭傳來一股尖嘯般的馬蹄聲傳來,劃破了行刑台的沉寂。
祁墨軒吩咐士兵將楚天闊帶到軍醫那裏,自己則手執長劍,騎著紅棕烈馬,在原地駐足等著。
土匪的部隊越來越近,黑壓壓的土匪大軍各個手持利刃,他們的臉上帶著殘忍和狂妄的笑容,看起來他們並未將祁墨軒放在眼中,而且似乎對自己的兵力很有自信。
但當他們看到祁墨軒那殺氣騰騰眼神和淩厲的長劍時,笑聲變得有些僵硬和無力。
蘇雲菲也一身勁裝,提著一把火尖槍策馬而來,背上背著尖矛與弓箭。
麵對這群窮凶極惡之輩,她的眼中充滿了憎惡與殺氣。
對麵的土匪頭頭見到那蘇雲菲嬌媚的麵容,瞬間起了色心,臉上毫無恐懼之色,“哈哈哈!這大周國是沒人可用了嗎!居然舍得讓這麼個小美人來打仗!”
一旁的小嘍囉附和道:“是啊,我們老大說的沒錯,小姑娘動刀動槍的傷到自己可怎麼辦?我們老大會心疼的!”
“哈哈哈,不如小娘子現在過來,給我們老大當壓寨夫人如何!我們就放你們一馬!”
“你媽沒教過你不能小看女人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蘇雲菲雙目噴火,立馬搭弓射箭,動作一氣嗬成,剛剛還在前麵調笑蘇雲菲的那個小嘍囉被射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