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犯人上堂!”縣太爺愁容滿麵,一看就是此案很棘手。
“出來了!出來了!”有人呼喊道。
蘇雲菲和李旭一起被帶了出來,看著蘇雲菲氣定神閑的樣子,蘇小紅挑眉道:“如果昨日我還在擔心,今日我是一點都不擔心了。”
滿大街議論的聲音鑽入了蘇雲菲的耳朵,她笑容自信明亮,光彩照人。
“今天怎麼這麼多人,擠死了。”
“那是肯定的,你沒聽說嗎?這可是個大冤案,聽說砍頭台上的石柱上,連老天爺都顯靈了,出現了血紅的的冤字!”
“所以啊,大家都來看看當官的咋判!”
“唉,李旭是個好人呐!如果縣太爺草菅人命,會遭報應的!”
圍觀的百姓激烈的討論著。
“肅靜!怎麼這麼多老百姓!!”縣太爺轉頭對衙役吩咐。
“大人,攆不走啊.......”衙役苦著一張臉。
“肅靜!肅靜!”縣太爺拍了拍驚堂木,老百姓議論的聲音暫時消失了不少。
“三日之期已過,這位姑娘,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犯人是冤枉的?”縣太爺問道。
“大人,請您宣仵作上堂,證據就在他身上!”
蘇小紅帶頭呼喊:“宣仵作!軒仵作!”
公堂外的老百姓被帶動了情緒,也齊聲呐喊,如雷貫耳。
仵作上來之後,蘇雲菲問道:“你說死者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一刀捅在胸口,一刀致命的是不是?”
“不是我說,他本來就是這麼死的。”那仵作眼神躲閃。
“李旭的佩刀鋒利無比,假如如你所說,一個活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上被刺破心髒,那他的血液是不是會噴濺的到處都是?尤其是沒有刺入死者身體部分刀刃和刀柄!”蘇雲菲見他慌了,步步緊逼。
仵作目瞪口呆的望著蘇雲菲,骨鯁在喉。
“是又如何....”那仵作悄悄將發抖的手背在了身後。
“那為何卷宗上,都沒有寫都有哪裏有血跡?”蘇雲菲立刻問道。
那仵作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可能忘記寫了,但是李旭殺人是事實!你究竟有沒有證據證明他的清白的,莫不是拖延時間!“
“堂堂仵作,這種重要的東西都會忘掉?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蘇雲菲說道。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嗬斥道:“你當仵作幾十年了,這個也能忘?”
“大人,這是小人的失職,但這刁民借題發揮,混淆視聽啊!那刀早就擦幹淨,被衙門封存了,現在從哪看血跡啊!現在死無對證!!我看他們根本就沒有證據,完全就是搗亂的!”那仵作急忙道。
“嗬嗬,你這是慌神了?”蘇雲菲無所畏懼的盯著他。
“你胡說什麼!”那仵作神色慌張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師爺。
縣太爺問蘇雲菲:“你說的這些根本證明不了犯人是無罪的,那刀上的血跡已經被洗幹淨了,無從查證,你可還有別的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