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隨卿顧念著心上人,年歲較小,
雖然沒有逾越底線,但也是把人狠狠的欺負了一番。
直到
日上三竿,絲絲縷縷的陽光淌進窗戶,將屋內烘的暖洋洋的。
雲舒冉迷迷糊糊的,悠悠轉醒。
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頭頂的青色床幔,她揉了揉還有些迷蒙的睡眼。
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摸,觸了個空。
昨夜的記憶浮浮沉沉,在她的腦海一一閃現。
混蛋!
雲舒冉憤恨的捶了一下床榻,忍不住罵了句;
又暗暗唾棄自己,怎麼就被這男色給迷住了呢!
少女身上的寢衣明顯的太過寬大,還有些許皺皺的。
雲舒冉捂了捂領口,快速的檢查了一下自己。
恩,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何異樣,
除了……
雲舒冉不太自然的握了握掌心,眸光裏帶了一絲羞怯還有幾分嗔怒。
唔…手好酸啊。
禽獸,簡直就是妥妥的禽獸!
想到昨夜某人強迫自己為他……,
做了那種事,雲舒冉頓時覺得自己——
她髒了,徹徹底底的那種。
雲舒冉捂著臉給自己做了半晌的心理建設,才慢悠悠的起床穿衣。
對鏡挽發時,她在自己脖頸間猛然發現了幾個熟悉的小紅點兒。
順著那位置往下,雲舒冉微微扯開了領口處的衣襟,
在她的頸窩下方靠近胸口的位置,赫然印著一道不同尋常的……
還泛著點點紅,點點紫。
好啊!
手中的木梳被雲舒冉捏的崩緊了。
原來客棧裏的那個色鬼就是他。
虧她還一直傻傻的以為是被蚊蟲叮咬的。
雲舒冉顫著指尖,輕輕碰了碰那道尤其深的紅印。
眼睛都氣紅了。
弄得這麼深,這麼多,就不怕把她弄壞了嘛。
太過分了!
雲舒冉狠狠的閉了閉眼,表示自己必須要給某人一點顏色瞧瞧了。
少女砰的一聲打開房門,噴火的眸子四處看了看,聽見廚房傳來微弱的叮叮當當聲。
便捏緊了小拳頭,怒氣衝衝的直奔廚房。
君隨卿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還未來得轉身,就被某人撲了個滿懷。
“嗚嗚嗚……”
“混蛋……”
“吃幹抹淨就不想認賬了是不是?”
君隨卿勉強後退一步,穩住身形,
猶猶豫豫的放下手中長勺,摟過少女的肩頭。
不明所以:“怎,怎麼了?”
雲舒冉哭哭啼啼的,泣不成聲,悶頭一個勁的對著他又掐又咬。
唔,力道就像小奶貓一般,軟綿綿的,卻又張牙舞爪的厲害。
少女無意中揪到了某人腰間的軟肉,
君隨卿敏感的瑟縮了一下;雲舒冉撓的越發起勁。
君隨卿躲也不躲,穩穩的懷著心上人,任她發泄。
少女哭得一顫一顫的,泛紅的眼尾帶著水光,
呼吸有些急促,仿佛下一秒就會哽住的樣子。
君隨卿心疼不已,撫著少女的後腦,溫柔的拂過少女眼角,
語氣疼惜:“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哭的這般傷心?”
君隨卿將少女嚴嚴實實的攬入懷中,完全攏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一下一下的輕拍著少女的脊背,柔聲安撫,
“快別哭了,再哭你君大哥的心都要碎了。”
雲舒冉埋在某人的肩頭,哭聲漸漸小了下來,但還是忍不住抽泣幾下。
雲舒冉眨了眨霧氣朦朧的眼,委屈巴巴的瞪著某人:
“你還說,你還有臉問。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不清楚嗎?
嗚嗚嗚……
大壞蛋!
你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看著還雲裏霧裏的的某人,雲舒冉氣不過,抖著手扯開了衣襟。
君隨卿瞳孔驟縮,下意識的去看窗外,
艱難的微微垂下眼簾,似不敢看少女露出的雪白;
卻又很強硬的替少女將領口係的嚴嚴實實的。
少女躲不過,錘著某人的胸口,“你還裝,你還裝,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哪裏;
我每天身上……
雲舒冉頓了頓,“我身上的那些痕跡是不是你弄的。
嗚嗚嗚,咬的這麼深,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也,也沒有多碰好嘛!
他每次都是淺嚐輒止。
咳咳,可能,就是昨天,太過興奮了,才會——
少女不知道怎麼罵人,隻能來來回回的重複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