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回收站已伸手不見五指,偌大的地方已非常安靜,白天越是熱鬧的地方晚上越顯得靜謐,大花嬸三層的小樓燈火閃亮,張誌基住的三樓電視機轟轟而響,噪音不停。
鐵皮太熟悉這裏的一切,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他並沒有多想,準備好衣服,到露天的小井痛快地洗了一個澡,穿上嶄新的小內褲。
就在鐵皮認真洗澡的過程中,黑暗處有雙明亮的眼珠盯著。當鐵皮仔細清洗自己鼎的時候,借助今晚的月光,那雙眼珠看得真切,雙瞳迸發出了異樣的光彩,呼吸有些加重,在黑夜裏顯得格外的鬼魅。
“果然跟楊二嫂有鬼混,不然那根東西怎麼會這麼恐怖?我還說那騷貨怎麼最近容光滿麵,原來被男人喂飽!天殺的,連小屁孩也不放過,就不怕雷劈?他娘的,上好的童子雞被豬拱了。”
黑暗處那人狠狠地詛咒著,但想到鐵皮的巨無霸,完全與“小屁孩”三字沾不著邊,一時間精蟲上腦。
鐵皮弄好一切東西,往回走,經過廢書堆的時候,後衣領卻忽然被一隻手抓住。鐵皮嚇得冷汗大飆,急忙轉頭,背後竟是一個高大的黑影!
因為最近廢書收購的太多,一大袋一大袋地疊了起來,有兩人高,完全擋住的月光,鐵皮見的就是一鬼影,嚇得他一不小心摔了下來。
“你是人還是鬼……”鐵皮雖然不怕黑不怕鬼,但人嚇人都會嚇死人,更別黑影神出鬼沒。
“放你的狗屁!你看老娘是人是鬼?”黑影走了近來,瞪著地上的鐵皮壓低著嗓子道。
“怎麼是你!?”鐵皮大鬆一口,他終於看清楚來人。
“怎麼就不能是我?難道就楊二嫂那楊花水性就能?”大花嬸語氣裏有點吃味,她自己渾然不覺。
“怎麼好端端說起她來?”鐵皮摸不著頭腦道,就想爬起身,卻被大花嬸再次推倒,一隻大粗手還抓住他的衣領。
鐵皮有些發懵,道:“有話好好說,你怎麼動手動腳?”
“廢話少說!我問你,楊二嫂是不是上了你?”大花嬸質問道。
鐵皮內心一涼,他跟楊二嫂的事非常保密的,怎麼會被人發現?難道是那該死的楊二嫂叫床叫的太大聲,被人偷聽了去?壞了,穿幫了!
“你說什麼呢,我一點也不明白。”鐵皮搖著頭,施展瞞天過海之計。
“裝,你給我裝!再不老實交代,別怪我不客氣”大花嬸揚手就拍了幾下鐵皮的腦袋,怒道。
跟楊二嫂什麼樣,怎麼關你事?鐵皮納悶了,嘴裏卻死活不承認:“我們之間沒什麼事。”
“還嘴硬?不從實招來,別怪我把你趕出回收站。”大花嬸怒得下了最後的通牒,道,“是你上了她,還是你上了她?”
鐵皮料想不及大花嬸還會死命追問此事,她的怒火不像是假裝的,萬一她一怒真把自己趕出回收站怎麼辦?平常大花嬸打打罵罵就會算的,可從不對自己施展這威脅,她今晚發什麼神經?
其實,大花嬸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件事如此在意,她的怒火可不是佯裝的,如假包換。或許她吃了楊二嫂的醋,憑什麼她就能享用他,自己供他住給他吃都還沒先下手為強,卻便宜了那騷騷。
也或許今天鐵皮幾次的裸體讓她春心蕩漾,幾年的幹旱需要大雨的滋潤,何況楊二嫂如今都能春光滿麵,自己為什麼不能?
“是我、我上了她……”鐵皮吞吞吐吐道。作為男人,怎能說是女人上了自己?
大花嬸微微一愣,心裏湧起滔天的震驚:怎麼這麼小的小屁孩就懂上女人?大了不成絕世采花大盜?
“想逃?做夢!”鐵皮在大花嬸發愣的那會,立即爬起來逃離現場,誰知被她及時發覺,出手如風。
鐵皮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被她抓住褲子,狠狠往後一扯,不但把他扯了回來,還把他褲子脫得精光。
大花嬸也不好受,腳跟剛好絆住一根繩子,整個人站不住,撲了下去,嘴巴剛好吻住鐵皮白白的屁股。
異感閃電遍布鐵皮的神經,全身湧出一陣疙瘩,隻感到大花嬸的雙唇越來越火熱,還沒等鐵皮做下一步的聯想時,大花嬸粗糙的手早就一把握住他的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