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沈月家,王鶴棣帶了好多自己的東西。衣服、鞋子和他的兄弟路飛(手辦),總之,他要把她家塞滿自己的東西。除此之外,他還買了好多情侶用品,情侶裝、情侶杯、情侶對戒、情侶睡衣……隻要是他想得到,他都要買情侶款。
沈月看著自己家越來越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好笑又無語。拿眼去瞅在沙發上和芝麻打架的自家男友,開口說到∶“大鍋,你能不能別老買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家裏都堆不下了。”
王鶴棣回頭看著沈月,手上逗貓不停,臉上笑嘻嘻的說∶“哪裏奇怪了,多好看啊,一對一對的。”
沈月回到∶“那買點意思意思就得了,你看看你啥都要買一對的,搞複製粘貼呢。”
王鶴棣丟貓,黏到沈月身上,說∶“對啊,複製粘貼,等我不在你看著這些難免睹物思人,想我想我,瘋狂想我。”
沈月扶額,推開王鶴棣,切了一聲就去廚房準備下午飯了。
看著朝廚房走去的沈月,王鶴棣回頭重新撈起不太安分的芝麻跟著到廚房,邊走邊說∶“臭小子, 今天吃你媽媽做的飯!”
吃完飯的倆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王鶴棣抱著沈月,頭埋在她肩頸處,長腿還將她整個人圈著。他時不時晃動著身子,看著電視節目,好不愜意。
沈月窩在他懷裏玩手機,時不時笑出聲,惹得王鶴棣頻頻看她。
在沈月又一次笑出聲時,王鶴棣忍不住問到∶“你在跟誰聊天嗎?笑得這麼開心。”
沈月頭也沒回的說∶“跟王敬軒啊,他又在發瘋。”
王鶴棣撇撇嘴,說了聲好吧。
沒過多久,沈月哈哈大笑起來,王鶴棣受不了了,掰過沈月的身子就要搶她手機,話也不停∶“還是他嗎?倒是給我看看,聊啥這麼起勁。”
沈月把手抬得高高的,說∶“哎哎,不是不是,是崽崽啦。”
王鶴棣聽罷咬牙切齒,雙手雙腳箍緊沈月恨恨開口∶“吳宇恒就吳宇恒,哪裏有快三十歲的崽崽啊。”
沈月在他懷裏被他勒得像是要斷氣,偏他手長腳長,好似黏在身上的章魚,她一邊掙紮一邊開口∶“啊,要死了,你少管我,都叫那麼久了。”
禁錮住沈月的王鶴棣聽了更不高興,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她不都還是王鶴棣王鶴棣的叫他嗎?讓她改口她偏偏說肉麻叫不出口,真是氣死他了。
王鶴棣騰出手,去捏她的臉∶“好你個沈月,別人都有昵稱,為什麼我沒有。”
沈月嘿嘿笑∶“你有啊,誰說沒有的。”
帥哥疑惑,帥哥不解∶“我怎麼不知道?”
沈月回到∶“誰知道呢?”
王鶴棣錘地∶“那你倒是說啊,是什麼。”
她靜了一會,緩緩開口∶“猴子呀~”
……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沈月沒憋什麼好話。
他憤憤起身,一把撈起沈月扛到肩上,作勢往門口走去,邊走邊說∶“你要被掃地出門了沈月,說點好話,你老公我就放過你。”
沈月在他背上蹬腿,拍著王鶴棣的背說∶“你幼稚死了,這明明是我家誒。”
王鶴棣不理她,臨到門口轉了個彎,扛著沈月進了臥室……
二
王鶴棣看著沈月家各個角落都有自己的東西,感到異常滿足。他轉了一圈,打算去冰箱拿瓶飲料喝,等站到冰箱前,他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冰箱門上的貼紙,還有沈月和好友的照片皺眉。
難怪,總覺得漏了哪裏,原來是這啊。
……
過了幾天後,照常下班回到家裏的沈月,看著麵目全非的冰箱,炸了。
冰箱上麵全是她和王鶴棣的合照,幾乎糊滿了整個冰箱。
她看著後腳進門的王鶴棣,見他手裏提溜著啤酒和一些蔬菜什麼的。
沈月咬牙切齒的開口∶“說說你是出於何種心態,對我的冰箱下此毒手。”
王鶴棣嬉皮笑臉∶“就很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