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打鬥並沒有發生,這倒是有點出乎意料。這種情況,要麼雙方都是不會打架的;要麼就是都有文化,不想打架的。
正當我鬆了一口氣,門外卻傳來了許晨幽大聲的喊話,“我知道你也喜歡詩涼,但畢竟選擇誰是她的自由,我希望我們可以公平競。”他媽的,又是這種“司馬”劇情,我已經想象到此時校花尷尬這表情了。
正當我捂嘴偷笑的時候,鶯姐突然走進來說:“外麵那兩人快要打起來了,出去個人管管事。”鶯姐,本店的經理,老板不在,都是她管理餐廳。眼見一群人都在忙碌手中的事而無動於衷,她便一眼瞥見了我。
她笑著說:“哈,正好你沒事,出去管管他們。”
我剛想拒絕,她又說:“隻要別讓他倆在店裏動手就行,事成了給你500塊。”好吧,看來她也知道我生活的窘境。
隨即我便走出後廚,來到餐廳爭吵中的倆人麵前說道:“二位先生冷靜一下,如果你們要解決矛盾的話,我不建議你們在店內;如果要用武力解決矛盾的話,我更不建議你們在店內。”二人聞言,雙雙看向我,江興堯並不像大多數小說裏的校花竹馬那樣無腦且魯莽,而是整理了一下表情,表示願意配合;而許晨幽卻是一副快要急眼的表情,好像是在說“我們兩個之間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算老幾?”不過好歹也是在他最心愛的校花麵前,也不能當場發怒,隻好將氣步憋回肚子裏,然後說道:“我同意。”事情就這麼解決了,我隻希望他不會像那些龍傲天男主一樣,記我的仇,日後殺了我。
等到下班,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身樸素的黑色外套遮住了原主殘破的內心,卻遮不住我與生俱來的傲氣。路過一家酒吧,迎麵走出三個20多歲的男人,他們走路有點搖晃,大概是喝醉了。我沒撞上,而是繞了過去,但可能是因為我路人乙身份天生的被拷打體質,其中一人衝著走出不遠的我喊道:“哎,那個你,回來!”我現在本就是個底層身份,又沒多少資產,肯定不想多生事端,隻能無視他們,繼續往前走。
三人見我不給麵子,當場就急眼了。直接衝上來一腳給我踹翻在地,這時候我已經意識到了危險,當即便站起身與他們三個持對立狀態並迅速在腦中回憶散打招式。好消息是我想起了一招高鞭腿,壞消息是三個人已經快要衝到我跟前了。這種情況下是絕對不能再次倒地的,否則這三個人一定會把我圍起來踹,受傷是必然的,踹死也是有可能的。平常清醒的人打架都不一定有輕重,更何況是三個20多歲的醉漢呢。
其中一人衝在最前麵,向我胸口打出一拳,我也是被逼急了,當即往後一閃,一個高鞭腿踢到那人臉上。盡管原主的身體一點沒練過,但那人還是當場躺下了。要麼就說酒壯慫人膽呢,這人喝醉了不止不怕疼,做啥事兒都不考慮後果,也不怕事了。剩下兩人抓住間隙,衝上來摁住我就打。好在他們倆人沒把我摔倒在地,他們一拳一拳砸在我的背上和後脖頸上,還有一拳差點砸到後腦勺,這一下我也是徹底急了。我忍著疼痛脫掉外套,隨後直接大擺拳掄在他們臉上。雖然我的身材居中,但這三人長得跟細狗似的,比我瘦多了。剛掄了沒幾拳,那倆人似乎意識有點兒清醒了,感到吃痛便開始後退,可此時的我已經上頭了,直接抱住其中一人的下盤靠著腰力將它舉起來,想要摔在地上。旁邊的人見狀連忙過來接住他,不過沒接住,隻起到了一些緩衝作用,那人還是摔了個結結實實。剩下的最後一人還想打我,但被我以同樣的招式給摔了,不僅如此,我還衝著他的腦袋上又砸了兩拳。
做完這一切我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原地報了警,等待警察的到來。不久,我們幾個便到了派出所,因為是他們三個先無緣無故動手,再加上我是未成年,酒吧門口又有監控作證,我不出意外的直接被釋放了。
第二天,我換上校服,確認遮住了背部的淤青,這才出門前往學校。因為我開始跑步上下學,自然而然起來的比較早,直到走進教室,剛好沒幾個人,我找到了原主那個不是邊緣,也不是中間的路人專屬座位。閑來無趣的我拿出了一本數學書打算看看,呃...,好吧,畢竟穿越前我隻是個還沒參加中考的初中生,看不懂高中課本,情有可原。
閑著也是閑著,我又拿出了本和筆,打算把我穿越前的故事給寫下來。正當我要下筆時,突然又停下了,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我對穿越前的記憶似乎有點兒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