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韓貝雅說,姑姑看到女兒的日記本後痛哭流涕。
看在女兒的麵子上,姑姑原諒了前夫的荒唐行徑,從此也改變了對待女兒的態度,學著慢慢尊重女兒,也尊重她的興趣愛好。
周末,談晚現在莊園裏閑得無聊,偏偏腳踝還沒完全好,厲覺不讓她出門。
起初隻是讓楊管家盯著,後來發現楊管家盯不住,還派了兩個保鏢守在門口。
“厲覺你無恥!你這是囚禁!”談晚光著腳站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厲覺珍藏的好酒指著他,“你再這樣,我跟你同歸於盡你信不信?!”
談晚病好之後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經曆,從早上折騰到晚上。
厲覺實在是受不了她這樣折騰,隻好喊韓貝雅來陪她。
韓貝雅看著這麼大的莊園,張著嘴巴進來的,在幾間房裏轉了一圈:“厲覺不在嗎?”
談晚先是應韓貝雅的要求,帶著她繞了一圈宅了,愣是陪著她,將每個房間都看過之後才終於回到自己房間:“他上午有課,去學校了。”
她嘴裏含著韓貝雅帶來的棒棒糖,一瘸一拐的進屋,一屁股坐在飄窗上的羊毛墊上。
起初韓貝雅對那三年裏厲覺與談晚之間的事情是渾然不知的,在小表妹綁架事件結束之後的那天晚上,兩人煲電話粥時,韓貝雅才聽談晚說。
韓貝雅在莊園裏轉了一圈腿都酸了,在看到談晚的房間後不禁發出感歎:“你管這叫囚禁?天曉得要是我能住進來,我恨不得天天被人囚禁。”
“你不懂。”談晚盤腿坐在飄窗上,毫無頭緒地望著窗外的落葉,“這個男人坑你的方式千奇百怪,隻要我放鬆警惕就該中招了。”
“我看你是魔怔了,我覺得厲覺除了態度冷漠一點以外,其餘都對你挺好的。”韓貝雅拿起水晶盤內的餅幹,放嘴裏嚼了起來,“我倒覺得他還喜歡你,你們之前談過,搞不好是他對你還有舊情忘卻不了,你得把握機會。”
戀愛腦真是名副其實,聊起什麼都能扯到戀愛。
“你不清楚,就別瞎說了。”談晚微微垂下腦袋,輕輕歎息道,“八年前在我坐上證人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和他之間徹底不會再機會了。”
“那是你覺得,我就覺得他放不下你。”韓貝雅嘴裏塞滿了餅幹,“他走之前還記得給你留點心,這小餅幹多好吃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談晚白了韓貝雅一眼,“你到底站我這邊還是站別人那裏啊?你這人怎麼胳膊肘往外拐的。”
“我當然站你啦!”韓貝雅示好和談晚貼貼,“我是覺得厲覺真是不錯,他的工作和你對口,平日裏你們還能有話題聊,不像我和周凱,都聊不到一塊兒......”
“怎麼,最近淡了?”談晚一向看不慣那個周凱,恨不得兩人立馬掰,“不合適就分。”
“去去去,誰說要分手了。”韓貝雅一邊說,一邊打開她與周凱的聊天記錄給談晚看,“我們感情好得很呢,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