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達帶了些營養藥劑,冰涼的藥劑進入體內,很快就起了反應。
厲覺從學校趕了回來才聽說了這件事,來不及斥責管家就跑到了談晚的房間。
剛進房間就被韓貝雅迎麵打了一巴掌。
“我都聽說了,你這個家夥竟然敢欺負我的晚晚,去死去死!”韓貝塔一邊捶厲覺,一邊大罵道,“虧晚晚曾經把這裏當家,這算哪門子家啊!”
聽到談晚把這裏當家,厲覺顯然愣了一下,又問:“她當真把這裏當家?”
“晚晚前幾天還和我說感覺你變了,說你對她很好,現在看她就是命不好,招惹你這個毒貨!”
韓貝雅在厲覺麵前又抓又撓的,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咪,雖沒什麼殺傷力,但吵得很。
厲覺視線停在談晚身上,語氣平淡地說道:“老楊,請韓小姐回去。”
楊管家守在門口多時了:“韓小姐,我送您出去吧,厲先生會照顧好談小姐的。”
“要不是晚晚,我才不會來你這!”韓貝塔有些氣急敗壞,“你最好把人照顧好,否則我要你好看!”
閑雜人等離開之後,江達關上房門,要同厲覺說些事情。
“談小姐是鬱結於心,長久以往我擔心她身體和精神都會崩潰。”江達神色嚴肅,“你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這麼苦大仇深啊?”
厲覺沉默不語,似乎不願意透露。
就在這時周凱來電了,厲覺避而不談,趁此機會轉而去書房接電話。
之後的幾天莊園裏一片安詳,厲覺沒有去學校,也沒有去警局,從早到晚都呆在莊園裏麵。
談晚身體好轉之後,除了早午晚三餐以外,其餘時間還是在房內窩著。
厲覺則盯著談晚吃飯睡覺,要是她不聽,他就揚言要將那天的錄像公布出去。
“你丫的還錄像了?”最近幾日吃的好,談晚精神又恢複了些,對著厲覺的臉就開罵,絲毫不留情麵。
這招屢試不爽,並且意外地很有成效。
隻不過每次威脅都會被談晚迎頭痛罵,問他為什麼還沒死。
厲覺最近也覺得自己怪,被談晚如此精神地指著鼻子罵了之後,非但沒覺得生氣,反而心中還暗暗開心。
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了兩周,似乎形成了一種無法打破的死循環。
楊管家心中歎氣。
這談小姐與先生慪氣,難道要和先生慪氣一輩子嗎?
清晨,厲覺陪著談晚吃早餐。
兩人互相吃著各自碗內的食物,靜默不語。
突然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出現在餐廳內,身後楊管家拎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跟在女人身後走了進來。
女人看起來大概三四十歲,身穿品牌大衣,打扮雍容華貴,噴著香水,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女人進來的時候,談晚正端著魚片粥喝著。
正驚訝於此人來路時,就聽見身旁厲覺發出驚訝的疑問:“媽,你怎麼來了??”
這女的是.......厲覺的媽??
錢婉清女士的突然回國,引得莊園裏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