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個,是李凝。

李凝還未開始說話,就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淚珠懸掛在眼角,顯得她格外嬌媚。

一件白色收腰連衣裙下,是柔軟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

胸前波濤洶湧,窈窕玲瓏,頻頻讓在場男人側目。

過了好一會,李凝才忍住抽泣,一雙美眸看向了王富桂,哽咽道:

“姐姐,我居然都不知道,你是這麼想我的。”

“我一個女人,說實在話,體力比不上建國哥…

腦力也比不上歐陽宇,也不像青岩一樣擅長某個領域。”

她濕潤的眼睛看向3個男人,顯得真誠又崇拜。

“好在我我做飯還算可以。”她有些不好意思,低頭道:

“我是個單親媽媽,下班後會回家給孩子做飯,做習慣了。”

“我沒什麼本事,隻能在吃的上麵貢獻一些我的力量,如果你們覺得吃得還可以,那我就心滿意足了。”李凝羞澀地低頭道。

王富桂猛地站了起來,眼睛怒瞪,咬牙切齒。

眼看著一句髒話要罵了出來,隨即強行忍住,重重地坐回了原位。

李凝見狀,臉上浮起了一絲害怕和委屈。

“我知道,姐姐你覺得飯裏的東西是我加的,可是,真的不是我。換句話說,加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呢,我也不吃啊。”

她聲音越來越小,呐呐道:“我吃完飯後,不敢在外麵待著,我一直在房間裏,實在太害怕了,我之所以敲門,就是想找個人陪陪我,我…沒什麼好分享的了。”

第八個發言的,是白靜。

她正用纖細的手指把玩著她及腰的長發,她抬眸說道:“和王建國他們3個看完相冊後,我和歐陽宇去了花園。”

“我們是分開找的線索,我在花園裏發現了一個鴿籠,裏麵的鴿子還活著,鴿籠下麵有一張紙條。”

聞言,眾人紛紛目光灼灼地看向白靜。

白靜從口袋裏取出一張卷起來的白紙,展開念道:“符已用盡,救命,速來!”

“我要提醒大家的是,我發現這張紙條的時候,它是綁著的,不知道是寄給莊園主人的,還是莊園主人要寄出去的。”

她將紙條展開,指著上麵的字說道:“你們看,紙條上的字蒼勁有力,一撇一捺暗含力量,我比較偏向於這是男人的字跡。”

“而從那本相冊上,我們可以得知,這個莊園的主人是那一家五口,所以,我的初步推測是,這是男主人的字跡。”

“我推測,可能是男主人遇到了危機,正要發出信鴿求救,還未來得及,就死了。”

“符,是什麼符?為什麼要求救?他在向誰發出求救?接下來,我們可以著重找一找這幾個問題的線索。”

白靜停頓了下,繼續說道:“關於藏在我們之間的詭異,我也沒有太多推測,接下來的投票我會棄權。”

圓盤緩緩向右轉,指針停在了雲崢麵前。

雲崢抬起清秀的小臉,懸在沙發上小腿輕輕晃了晃。

他眼裏升起一層薄薄的水霧,使得一雙眼睛更加清澈無辜。

“我…我今天一直和白靜姐姐他們在一起。”雲崢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奶音。

殊不知道這是雲崢費盡心思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