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年緊張的心情又落下來,原本對白嬌嬌有那麼一點埋怨消散了。
畢竟在今天,確實是白嬌嬌有些無理取鬧。
但聽到她的一番深情的表述,內心又充滿感動,先前的那一點不舒服早就消失不見。
傅韻白一動不動,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兩眼白嬌嬌。
朕懷疑朕腦子有問題,為什麼要和這樣的人講道理?
“好啊。”白嬌嬌愣了愣,眼淚都忘記要連續不斷的流下來。
她以為傅韻白會很煩她,甚至會對她動手,那個時候她就有足夠的理由譴責傅韻白,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傅韻白欺負柔弱,不反抗,為了愛人不顧一切的她。
瑾年哥也會明白傅韻白的狠辣,就沒有人跟她搶瑾年哥了。
誰料傅韻白會直接答應了。
這,好像不太符合傅韻白以往的風格?
傅韻白不應該對她動手?最好能夠用鞭子狠狠地抽她,隻要能夠拴住瑾年哥的心,吃點苦頭又算什麼?
“我可以答應你,”傅韻白平淡道,“但不是白答應。”
白嬌嬌回神過來,“那你要什麼條件?”她餘光掃了眼夏瑾年,瑾年哥,你看看吧,這就是傅韻白的真麵目,她一定要讓夏瑾年明白。
傅韻白道:“你,帶著他,馬上消失。”
“你、你說什麼?”她以為聽錯了,又重複一遍。
傅韻白道:“你不是讓我答應你,你帶著他消失,永遠不出現在我麵前,你就能如願。”
那模樣仿佛在給白嬌嬌出謀劃策似的,白嬌嬌臉憋得有些紅。
“夏瑾年,看好你的女人,再出來亂咬人,後果自負,”傅韻白眼皮一抬,“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動手?”
她確實不能殺白嬌嬌,對方乃飛羽門門主之女,公然殺之,必定會給傅家帶來滅頂之災。
是不能,不是不敢。
白嬌嬌盯著傅韻白,蒼白的臉咬著唇,一臉的委屈,內心叫囂著,傅韻白,你倒是動手啊!
“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憑什麼見到你要繞道而行?”
傅韻白皺著眉頭,著實不耐煩,白嬌嬌眼底那點小心思,她看得清清楚楚,眼下是傅家關鍵時刻,否則她早就抽人了。
“要不要去挑戰台?”過了好一會兒,白嬌嬌聽到傅韻白的話,“生死台也行。”
圍觀的人都愣了愣,白嬌嬌張大了嘴巴,所有的話都被這兩句話給問得抵在喉嚨裏,根本就說不出來。
她雖然是玄光境,可是連夏瑾年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是傅韻白的對手?
“如果不敢,就閉嘴!”
白嬌嬌被冷冷的聲音震得不敢說話,她眼巴巴的望著麵前一臉平靜,眼神很不善的少女。
“別再喊住我,除非你想上台和我較量。”傅韻白一鞭子往白嬌嬌這邊甩過來,誰都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出手。
夏瑾年大喊了一聲“住手”,快速的奔過來。
然而傅韻白的鞭子已經落下,他瞪大了眼,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鞭子落下。
白嬌嬌更是像傻了一樣,直到鞭子從自己的耳邊擦過來,她的心劇烈的跳動,又有些興奮,傅韻白終於動手了。
傅韻白以靈力灌入鞭子,使得鞭子猶如劍一樣伸的筆直,在鞭子的末梢上,正有一隻耳環,耳環與白嬌嬌的眼睛的距離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