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鷹哪怕想這樣說,也是不敢說出來的。
他瞄著沈懷安寵傅韻白這個勁兒,就能夠想到將來一定會上演一出很大的戲碼,內心那個期待啊。
傅韻白睜開雙眸,發現自己正躺在榻上。
她有些不適應的眨了眨眼,猛然驚醒,之前是師父來了?
不等她多想,一股很清新的味道傳入鼻尖,微微一側頭,就見那一身白衣的男子從外麵走進來。
沈懷安進來就瞧見小徒兒用一雙懵懵懂懂的眼神將他看著,忍不住一笑,連忙將飯菜放在桌上,快步走到榻邊。
“阿韻,還好?”
傅韻白回神過來,身體已經沒有之前的沉重感,精神力也恢複過來。
“已經好了。”
她眸子沒有挪開,一直在沈懷安的身上。
沈懷安瞧著仿佛傻了的小徒兒,愛憐的摸了摸傅韻白額頭,額角還有些青紫,他摸了摸,“還疼不疼?”
傅韻白輕輕搖頭,這點小傷,有什麼疼的,基本沒有多少感覺。
“我以為是夢。”她垂下眼眸,輕聲說道。
她以為她還在九幽窟,沈懷安的突然出現,隻是她沉睡過去做的一個夢。似乎,這個夢裏的她,有些放肆了,許多行為都有些不太像她本人。
不過,麵前的人是沈懷安,放肆一些又如何。
不放肆的是她,放肆的也是她,如果這個人是沈懷安,她不介意情緒豐滿一些,哪怕這樣會讓她的弱點越來越多,但這又何妨?
沈懷安被傅韻白這雙清澈的眼眸看著,仿佛能夠看到眼眸中透露出來的深情,有些不知所措的別開眼。
“吃飯吧,免得涼了。”
傅韻白點了點頭,從被子裏鑽出來。
沈懷安很自覺的拿出兩套衣裳出來,隨後詢問,“要哪個顏色。”
“白色。”傅韻白看也不看那套粉色的衣裳,隻覺得白色更好。
簡單,看著舒服。
“那就白色。”
沈懷安也覺得白色挺好,不知不覺,他的阿韻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雖然身穿粉色的阿韻依舊很美,但他覺得白色更好,看著舒服。
傅韻白很自覺的攤開雙臂,任由沈懷安“伺候”她穿衣,一點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
穿好衣裳,傅韻白剛要從榻上跳下來,就被沈懷安阻止。
隻見他拿出一雙小巧的繡花鞋,“又忘記穿鞋了。”
語氣滿是無奈,又是寵溺。
傅韻白重新乖乖的坐在榻邊,她隻是聞到桌子上的美味,忍不住急了一些。
“已經好幾年沒有嚐過師父做的飯菜了。”
語氣滿滿的期待,令沈懷安心頭一軟。
“今後,每日都能夠吃得著。”
傅韻白嘴角彎彎,眼睛亮了亮,小腳輕輕的翹起,任由沈懷安幫她穿好鞋襪。
穿好鞋,她迫不及待的走到桌子旁邊坐下,那急迫的模樣,惹得沈懷安一笑,連忙跟在她的身後。
“發還沒梳。”